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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姒十分敷衍地亲了一下戚淮州的手,浴缸里的脚丫晃了晃,勾起嘴角,这出是不是叫——你预判了我的预判,而我又预判了你的预判?
青玉老人以为能将他们钓出来瓮中捉鳖,殊不知他们釜底抽薪,反倒让他开始怀疑自己原来的判断是不是正确。
只是想着想着,初姒嘴角又往下耷拉:“关鸠救了我,也不供出你,算是帮了我们,他说他是为了我妈妈,他跟我妈妈有什么交情吗?”
戚淮州不知道。
关鸠的出现在他们所有人的预料之外,他今晚暴露自己,保全他们,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们也不知道。
“其实我知道我妈妈在哪里了,”初姒说,“理查德之前写纸条告诉我,但那纸条模糊了我没看清,今晚也没机会问他。”
戚淮州道:“不急。”
还有机会。
初姒将半张脸沉在浴缸里,吐了一会儿泡泡,又喃喃:“我得想办法见到二理事。”
“二理事?”
“她天天在门口喊话,要那个老头交出杀她儿子的凶手,但那老头没理她,这两人看起来关系不太好,之前我小舅舅不是说,理事会三位理事和他是互相制衡吗?现在你已经取代三理事,如果我们能拿下二理事,二比一,胜算是不是比较大?”
戚淮州起身拿起一条干燥的大浴巾,示意初姒起身,初姒便从水里站起来。
虽然已经怀孕五个月,但初姒除了腹部隆起外,其他地方并没有太大变化,双腿也没有臃肿,还是细细的,踩着防滑地毯,被戚淮州包住又抱起来。
初姒勾住他的脖子,戚淮州将她放在盥洗台上,一边擦干 她全身一边说:“二理事我之前查过, 她只有一个孩子,叫言宁,七年前被人暗杀,凶手一直没找到,图南氏仿佛有意包庇,细节我再查查。”
“言宁……”初姒重复。
戚淮州双手撑在她身侧,声音略沉了一些:“当务之急,还有应对他的催眠,格恩不敢说实话,我去问温绎。”
初姒眨眨眼:“嗯。”
戚淮州要去帮她拿衣服,初姒又拽住他胸前那根带子,“你是不是要走了?”
戚淮州看她:“难道你想把我继续藏在你房间里?”
初姒想想还有点蠢蠢欲动:“那也不是不行。”
“太冒险。”
“刺激啊。” 在十面埋伏的敌方阵营暗度陈仓什么的!
“……”戚淮州过了会儿,妥协了,“一晚。”
“成交!”初姒马上抱住他的脖子,等戚淮州帮她穿好了随意,抱她回床上时,她还处于这个喜滋滋的状态。
戚淮州不理解:“有什么高兴的?”
“我就知道你会答应,你这个人闷骚,其实越刺激越禁忌你越喜欢,你肯定也很享受这种偷 情的感觉,是吧小州?是吧学长?”
戚淮州:“……”
“还有刚才你用浴巾包着我,把我抱起来放在盥洗台上的动作,你不觉得很像,‘刚帮你女儿洗完澡,要擦干了身帮你女儿擦爽身粉或者痱子粉’的样子吗? ”
戚淮州:“……再说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