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初姒说过。”还是第一次见面,在马场那次,初姒随口说起来的。
“这是她送我的,所以我一直戴着。”
原来是这样。
沈子深挑眉:“还有没有别的想问的。”
江娓看他俊朗的容貌:“没有了……”
沈子深靠近她:“那就专心了。”
江娓想说自己有专心,但刚刚张开嘴就被他吻住。
沈子深半敛着眼皮,看她那双泛着红晕又水雾弥漫的眼睛,她睫毛闪动得有些快,从他的脸颊上扫过,有点撩拨人的痒。
他忽然分开唇,江娓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怎么停下了,结果他就拿起自己刚解下丢在一边的领带,蒙住了她的眼睛。
“……”突然失去视觉,江娓本能地想去扯开领带,但手被沈子深抓住。
他的呼吸很热,低声说:“江娓,在心里想着我,我是怎样的人?”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想知道,自己在她心里是怎样的人,哪怕是现在也想知道答案。
而这个答案和细节已经不能细写,只能老地方见。
窗外夜色浓稠,屋内热浪翻滚。
……
江娓从被子里伸出手,拿起床头的小时钟,看了一下时间,11点40分,还没有过零点,沈子深的生日还不算结束。
她立刻从被子里出来,双腿落地之前先试了一下,之前几次都被他弄得腿软,今天他倒是节制了一点。
沈子深走到她面前,低头亲了一下她的眼皮:“怎么了?”
她家里没有他的衣服,他穿的是她的睡袍,虽然睡袍本身就是比较宽大,但在他身上还是太小了,有点糟蹋他修长挺拔的好身材。
江娓衣架上拿个外套穿上,然后抓起他的手:“给你过生日。”
沈子深笑:“给我下厨吗?是有点饿了。”
“等一会儿再下厨。”江娓回头对他说,“我还买了别的东西,带你去看。”
她拉着她出门,却是往楼上走。
他们这是一个老小区,没有电梯,好在最高也不过是八楼,江娓拉着他一直走到六楼,停下来喘口气。
沈子深挑眉:“这么晚,你要带我去哪里?”
江娓眨眨眼:“去天台。”
沈子深突然勾住她的脖子,抄起她的膝弯,将她横抱了起来:“你这么活蹦乱跳,有点伤我的自尊了。”
“……啊?”怎么就伤他的自尊了?
沈子深没解释,抱着她稳步走楼梯,到了追上一层,被一道上了锁的铁门挡住了,沈子深低头看怀里的女人,挑挑眉,意思是,怎么办?
江娓从他身上下来,然后蹲下身掀起地毯一角,下面压着一枚钥匙,她炫耀似的对沈子深显摆一下。
沈子深失笑。
江娓用钥匙打开铁门——天台一般禁止外人上来,留钥匙是为了清洁工清理蓄水池,江娓平时不会明知故犯,但今晚她必须带他来。
门一打开,外面就是一片空阔的平地,什么都没有。
江娓和沈子深走进去,江娓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说着她就跑开。
沈子深便在原地等着,随意地眺望这个城市,他身居高位本应该看腻了,今晚却觉得夜景如此多姿。
“沈子深。”
江娓在他身后喊,沈子深转身,蓦然看到一束焰火在她的手中,仙女棒燃烧时火光四溅,绚烂迷人。
江娓眼里有光,比烟花漂亮。
“生日快乐。”
—
沈子深江娓,番外完
2022.06.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