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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看看新来的柴砍没砍完。”也转身就走了。
在暗中他跟上那送菜的丫鬟，躲在主院子一人高的灌木丛中。
阿牛刚站住没多久远远看到，钱婆正牵着涂脂抹粉、打扮精致的小墨在从院门外走进去，暗道不好。
小墨被钱婆送到主院时，潘省钱正坐在八仙桌边在等着他，绿豆双眼淫邪地瞟他，他的眼眶发黑、面色发青。
还没接近小墨在他的房间闻到一股很浓烈熟悉的臭味。
潘省钱捋一捋长长的胡须，对着钱婆说:“这小孩挺机灵的，赏你五十两银。”
“谢谢老爷。”钱婆只要听到钱，就心花怒放。
“下去吧。”潘省钱挥了挥手，她就走了。
“小孩儿，过来让我看看你。”潘老爷对小墨招了招手，小墨装作吓到了瑟缩在角落。
潘省钱也浑不在意，当着他的面把那几盘未经烹煮的生肉鸡，直接用手抓住狼吞虎咽吃了，那架势跟野兽一样。
潘省钱吃饱后，就抓住了躲在屏风后的小墨，要把他拖到空地上，小墨奋力挣扎，一脚踹上了他的肚子。
“呃！”潘省钱方吃了这几只鸡，刚觉得非常不舒服，被他踹了一脚，就对着地上狂吐不能行走。
小墨通过阿梅知道，潘省钱招幸别人时，院子里不会有其他人，现在小墨并不清楚潘省钱的底细，就趁他不备先跑出了主院，准备寻找阿牛从长计议。
“诶……呕……小孩儿……别跑啊！”潘省钱边说边呕吐。
“不跑才是傻子呢！”小墨给他做了个鬼脸，刚跑出门口到了院子，就被拖进了草丛，正当他准备大叫一声时，闻到了阿牛的味道。
“阿牛！”小墨抱住了他。
“好吓人！”小墨刚刚被他那样一拖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就是遇到的恶鬼都没有这个恶心。
“没事了哦，等下我给小墨报仇。”阿牛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背。
小墨在他怀里点了点头，等下就要那老登好看。
他们悄悄地又潜伏到主屋旁的窗户边，透过缝隙观察潘省钱的动向。
在屋里的潘省钱还没吐干净胃里面的东西，就觉得自己十分虚弱了。
“刚刚的鸡有问题！”他使出法力用力一击自己的胃部，把剩余的鸡吐了一些出来。
一地残肢散发恶臭，还能看到一些奇怪的残肢，近看像人的手指。
“可恶！吐不干净……”他只好从潘省钱的躯壳里出来，是一只巨大的黄鼠狼！
黄鼠狼刚离体，潘省钱若不是他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让人以为就像死了一样躺在地上。
“他是黄鼠狼精吗？”阿牛没见过这阵仗，还以为是黄鼠狼作乱。
“不！他是五通鬼，以淫乱修道的黄鼠狼鬼精。”小墨以前在先生的博物志上看到过，和虿鬼一样的动物鬼，但为它们没有节操的媾合，枉顾他者意愿的行为不耻唾弃过，因此印象深刻。
五通鬼刚从潘省钱身上下来，用自己非常灵的鼻子到处嗅，他转头透过窗户在缝隙中看到了小墨和阿牛，露出尖利的牙齿对他们狞笑。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