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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颗脑袋凑得很近，面前摆了几本书，覃卉眯起眼睛还是没看到那几本书是啥。
她发了条信息给杨微末，加快速度把醋给小姨送过去，然后打了个招呼就往楼下咖啡店跑。
韩潭给覃卉的感觉并不好，像是深陷沼泽泥地的枯草，有着不见阳光的阴郁。
更重要的是，他给了她一种除了林良程之外的熟悉感，不过是负数增长的熟悉感。
前一个月他们才第一次见面，怎么现在就如此亲密了？
“你怎么这么笨，这个题这么简单你都会错？”韩潭一手戳着杨微末的脑门，一手指着卷子上大大的红叉。
他没想过，数学卷子有人居然可以第一题就错，成绩这么偏科，那她还敢和不靠谱的男人逃课？
杨微末拍掉了他的手，有点委屈，嘟囔道，“哪里简单了。”
她为自己辩解，“我要是笨，文综怎么可能考250。”
韩潭冷哼一声，嘲讽道，“你数学再考25分我真的怀疑你是250转世。”
“你说什么呢！！！”她听不得别人说她数学25的黑历史，那只是个意外，平时都能有65的...
“我要出门买东西吃，你自己先在这待着吧。”她一把拨开韩潭还故意踩了他一脚，听到他的闷哼心中才解气。
杨微末出来后给覃卉发消息，找到覃卉后，她卷了卷马尾辫，开心道，“卉卉姐，你怎么在这里呀。”
覃卉给她买了一杯珍珠奶茶，问出心中的疑惑，“你怎么会和韩潭在一起？”
杨微末吸气吸出一颗珍珠，一下就泄气，装傻充愣，“啊?”
“刚才在咖啡馆我看到你们两个坐在一起，你怎么和他这么熟悉了？记得上次你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啊。”覃卉微微皱眉，她想起上一次韩潭在教室堵她，向她要杨微末的联系方式。
直觉告诉她，不是什么好事。杨微末马上就要升学考，即使有心思也不能现在冒出来。
“我和他不熟。”杨微末摆手摇头，“严格来说，他是我免费的家教老师。”
“免费的，家教老师？”
她点点头，“对呀，上周有个陌生人加我，备注了你和我哥的名字，我就加了。结果他居然开始给我补课了，我看他讲得不错，就把自己不懂的问题抛给他了。”
“今天是第一次线下补课，我挑的咖啡馆，咖啡馆前面就是公交车站，我都踩好点了，绝对绝对不去其他地方。”
覃卉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免费家教，天上有这种掉馅饼的事吗？
杨微末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眼来电显示，眼睛瞪大，精神极度紧张，跑到一边深呼一口气，按下接听键，“喂，亲爱的哥哥？”
胆战心惊地接完电话，她松了一口气，覃卉指着手机壁纸问她，“这壁纸你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