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陆先生到了。”
不耐烦的低沉男声从门缝传了出来：“等着！”
光是听这声音，姜乙心里对反派的刻板印象就又加深了，就，很符合小说里的形象——喜怒无常、阴狠桀骜。
但是真正见到司乘渊的时候，姜乙就把自己先前的想法完全推翻了：
这位反派长得太好看了，眉骨硬挺，五官是偏向混血的那种深邃感，瞳孔的颜色也很浅，看人的眼神很专注，甚至是....温柔？
总之很难让人觉得这是心狠手辣的大反派。
“非要跟来就是看帅哥的？！”陆少凡在姜乙耳边低声警告，“把你口水擦擦！”
喜欢帅哥是天性，有什么错？姜乙不满的瞪了陆少凡一眼，到底是跟着乖乖坐下了。
“私下和证人见面，陆律师这是真上心了啊，”司乘渊眼神淡淡的扫过两人，态度很温和，“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警察了，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
“我的当事人当时醉酒，处于一个完全没有办法行使犯罪的状态，所以，还是希望您能够仔细回想一下当时的情况，毕竟关系到他的后半生......”
陆少凡戴着金丝眼镜，不苟言笑的时候，整个人都显得专业且严肃。
司乘渊柔和的眸子弯了弯，溢出一丝笑意：“陆律师，我的态度一直都是配合，希望罪犯能绳之以法的，但我也不能做假供对不对？”
......
陆少凡想套话，司乘渊的回答却句句滴水不漏，两人一来一回聊了很久，姜乙在一旁有些无聊的打起了呵欠。
感受到两人的目光，她才回过神来：“抱一丝啊，有点困了，你们继续.....”
司乘渊这次倒是笑得真实了不少：“时间也不早了，我还有个会，就不留二位了。”
意思很明显了，陆少凡也识趣，带着姜乙离开了时序。
“我真服了你了姜乙，”一走出时序大楼的门，陆少凡就忍不住伸手去戳姜乙的脑袋，“你这里面装的都是什么呀，就知道看帅哥，亏我还真以为你担心我！”
姜乙灵活躲开，神神秘秘的凑到陆少凡耳边：“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就在刚才，她接触到了司乘渊之后，发现自己脑袋里居然会自动同步小说中没有详细描述的关于这个人的剧情走向。
所以她并没有撒谎，她是真的知道害林影帝坠楼的凶手是谁了。
“你说什么？！”
陆少凡惊讶的看向姜乙：“你怎么会知道？”
“如果我说我参透了天机，你相信吗？”姜乙双手环抱，脸上的笑容颇有几分神经质。
陆少凡伸手探向她的额头，又收回手试了试自己的额头：“也没发烧啊？”
“爱信不信，反正我知道的都跟你说了。”姜乙拍开额头上的手，转身往顾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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