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阳安慰着箫岑,但他自己心里也不舒服,NSF落寞许久了,不知道下次金雨会是在什么时候。
“阳哥,安教”
“哎”
江北澜洗漱完出来,示意两人坐一会儿,又拿了个盆给箫岑洗漱。
洗漱完,将范阳带的食物放到病床旁边的桌子上:“你先吃点,我和他们出去聊会儿好吗?”
箫岑乖巧的捧起粥,又接过递来的勺子,点了点头。
江北澜见此忍不住的伸手摸了摸箫岑的头:“真乖。”
门外。。。。。。
“怎么样?”江北澜表情严肃。
“找到了人,是一个冒充酒店保洁的男人,但现在这个人下落不明。”范阳挠了挠脑袋道。
“有看见脸吗?”
“没有,只有背影,但是因为酒店的保洁全是阿姨,所以这个男人魁梧的体格被指认出来是冒充的,也不排除是酒店的其他人冒充。”
范阳分析了一下可能的情况,对后面找人感到烦躁。
“你给警察说没说江最的事?”
“我说了,但警察说没证据,北澜,那个人就是个疯子,去年找人堵你家,今年直接干这种事,该怎么办才好啊。”
范阳想想那段时间就后怕,江最情绪异常,俩人吵架像能把天给吵破,一向温润的江北澜那段时间都必须得生人勿近,一不小心都得惹毛了他。
“带那个男人的视频了吗?”江北澜有些想碰碰运气。
“没视频,但我偷偷拍了张照片,你晚点还得去警局一趟,那时候估计也能看看视频吧。”
范阳说着拿出手机递给了江北澜。
照片里是一个男人穿着不适合的保洁服,准备推门,照片模糊,只能看见大概的背影,被头套包住的头发下方与脖子的连接处有一道很明显的疤痕。
“我知道他是谁了。”
“?”
安哲和范阳都疑惑了起来,这照片可不是一般的糊,都快成马赛克了。
“他脖子上有疤,我小时候反抗江最的时候,误伤的他。”
江北澜说的一本正经,但范阳和安哲听着奇奇怪怪的,他俩没法想象小时候的江北澜得多凶才能给人留那么大一个疤。
“我现在去警局,你们看着点小山,多注意下他的情况。”
“行,你安心的去吧,这儿我们看着。”
江北澜随后又和箫岑交谈了两句便去往警局。
到达警局的时候,江北桉和楚漾已经在里面了。
“北澜,你来了。”
“队长”楚漾这时也不再调皮。
江北桉心里有些愧疚,自己的糟心父亲总干出不是人的事,自己却也没办法阻止。
“漾漾你在外面等会儿吧,我和北澜去处理。”
楚漾识趣的出去。
江北澜点头示意了一下:“监控里的人是明叔。”
“早该猜到的,他对我爸忠心耿耿的,已经帮他做了太多错事了。”
江北桉有些怀念曾经的明叔,那个带着她和江北澜长大的人。
明叔是从小就陪在江最身边的人,像一个影子一样,明天做的事就是服从江最的话,也不知道是何原由,江最让他干什么,他就照做,哪怕自己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