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巢穴,一个白皙少年沉睡其中,没有丝毫的不适。
阳光微洒在床铺上,落在少年的眉间。
箫岑朦胧中清醒过来,昨天的记忆还留存在脑海里,他只记得江北澜将他压在床上,让他无法动弹的强势,褪去了温柔的外表。
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有粘腻的膏体附在嘴唇上方的伤口处。
嘴唇咬破的伤口被抹了药,箫岑拿开了手看了看旁边。
没有人,那江北澜昨天应该就走了吧。
箫岑撑着自己的身体起来,除了嘴唇没有地方难受。
箫岑刚低头看一眼,耳尖就红了起来。
昨天回来穿的衣服被换成了睡衣,一看就是江北澜换的。
箫岑越想越脸红,在床上打了个滚,才下床洗漱。
时间还早,今天还可以多练一会儿。
箫岑穿的一身清凉,没有再刻意去遮挡自己身上的疤痕。
箫岑坐到位置上,几双视线纷纷朝他投射过来,挠了挠头,去看向视线的几个主人。
几个人都是笑脸盈盈的,但箫岑感觉是不怀好意。
“怎么了嘛?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箫岑迷茫的看着几人,又转头看向电脑黑屏上,看看自己的脸。
视线定格到自己的嘴巴上,红色的结块在上面,很是明显。
他起床后忘记嘴巴上的痕迹了,连忙低头,将自己藏在屏幕中间,四方都看不见了。
“小岑,昨天快乐吗?”
恩熙笑得甜蜜,但此刻的问话像一个魔咒一样,萦绕在箫岑的脑海。
什么叫昨天...快乐...吗?
“那个...应该...还可以吧~”
一时间轰然大笑,箫岑恨不得将脑袋塞电脑里面去。
笑就笑嘛,干嘛还那么大声......
“行了行了,逗人孩子干嘛,赶着北澜不在就欺负他的人?”
范阳及时的进来,将箫岑解救了出来。
箫岑感恩的看向范阳,大大的星星眼都是无辜的样子。
范阳心里一窒,凑到箫岑的旁边:“小岑,昨天你和你们队长......怎么样啊?”
说完还耸了下箫岑的肩膀,好奇昨天她们房间里的这样那样的那些事。
箫岑脸彻底垮了下来,这都是些什么事,他们怎么什么都知道,还能不能有点儿隐私了。
“挺好的,但是......什么都没干。”
“没”被重声强调了一下,箫岑是真的要麻木了。
“好好好,挺好的就好,我都懂。”
范阳又低笑一声。
“......”
范阳心情大好,江北澜的终身大事也彻底定下来了,接下来......就是......安哲了。
“阳哥”
箫岑叫住了准备离开的范阳,想询问他江北澜的去向。
“队长他今天去哪里了?事情不是都解决了吗?”
大早就没看见他,来的训练室也没看见,不知道人的去向,心里总是不踏实。
“哦,江北澜没给你说吗?他说给你留了小纸条。”
“嗯?”
箫岑有些疑惑,早上起来好像没看见有什么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