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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阳想着两人刚刚的样子,这显然不是简单的药,也不知道江北桉到底在做些什么实验。
“你说什么呢~”
江北桉挑起范阳的下巴,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
“这些东西可是花费了我近千万,我会让他有危险?你这没有情趣的人,根本不知道这东西会让自己多快乐,不想和你交流,进去了。”
江北桉甩开范阳的脸,脚步轻盈,脚步声一下下敲击着范阳的心。
“艹,什么鬼,这解药肯定有问题。”
“好像是,时间太久了药效过了,你还是离我远一点,过会儿再进来吧,免得和这两个人一样。”
江北桉笑了笑,虽然这药效果没有达到预期,但是时间还挺久的…
……
箫岑借着手机微弱的光线,往里探索,这是一条楼梯,下方有一丝光亮,不至于全黑,箫岑鼓着勇气往里走。
“不怕…不怕…”
还给自己小声的打气,没走一会儿就听见了江最的说话声。
“你虽然不是我的亲儿子,但到底是我带大的,倒是和我一样痴情,为了爱的人什么都愿意做,你说他要是看见他的信仰此刻这样的模样,他会不会觉得下头?”
箫岑加快了脚步,声音明明很近,这段楼梯却如此的长,像是走不到尽头一般。
“我和你可不一样,我有人爱你没有,小岑也不会觉得我不好,但是你人人都厌恶…”
江北澜的声音,箫岑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往下走去,还剩十几阶了,江北澜的声音很微弱,气息也不足,肯定是受伤了。
“你这张嘴…我真想把你舌头给拔了。”
“那你怎么不拔?怕我出去告你啊。”
啪
巴掌声仿佛穿透了厚实的墙随即穿透了箫岑的心脏,眼泪止不住的下掉,心疼…
“江北澜!”
箫岑看着微弱的光线下,他的爱人,他的救赎,他活着的理由,他不可一世的队长,此刻像个破布一般双手被吊起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脸上是刚刚一巴掌留下的青紫,头发…漂亮的头发…长短不一的落在身上…地上…甚至被粘结在一起像…血污。
箫岑没办法顾及暗室里的江最,极速跑到江北澜面前跪了下来,捧起江北澜的脸,又想摸摸他身上其他地方。
“还有哪里受伤了?我看见血了,哪里?”
箫岑慌乱的不知道该碰江北澜哪里,他怕碰到伤口,让江北澜疼。
“你怎么来了?谁带你来的?”
江北澜盯着箫岑全是泪水的脸,表情严肃,怕箫岑有任何的不适。
“我问你还有哪儿受伤了!”
箫岑停下慌乱的手,用了全部力气,想让江北澜回答他的话。
江北澜被箫岑突然的怒吼吓到,被吊起的双手攥了攥,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小岑啊,你来的正好,你想和我的好儿子一起…玩玩儿吗?”
箫岑只觉恶心,在车上被压下的反胃感又涌了上来。
“放他走!”箫岑吞咽着口水,想压下那股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