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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何干?你同我没有半分干系,休想我给你一分钱。”
乔侍郎是铁了心不会掏钱,宁安也不废话。
“行,反正我看了,圣旨上写的是乔家嫡小姐,没名没姓的,你们钻了这个空子。可是你们藐视皇家威严,找来一个低等的侍女替嫁,就没想过东窗事发,乔家会被满门抄斩吗?”
乔侍郎回身怒视宁安,眼中满是威胁:“你想去告发?别忘了,你的家人还在我手里。”
“哟哟哟,随便咯,我都已经过得生不如死了,家人什么的,又算什么呢?”
“你!”
反正宁安就是一句话,你给钱,我保密。
不给钱,大家都玩儿完。
乔侍郎在朝中司文职,从没见过宁安这样不要命,更不要脸的人。
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他是能妥协,说:“我可以给你嫁妆,但你要是敢说出去半个字,就算是鱼死网破,我也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宁安拍拍小胸脯,害怕地说:“我好害怕呀。”
那言行不一的样子,看得乔侍郎眼睛疼。
乔侍郎掏出一张银票扔给宁安,说:“拿去!带着他们滚出去。”
宁安蹲下身捡起地上的银票,五十两?
她挑眉说:“侍郎大人,你这是在打发叫花子呢?”
王府可是有三个人要养呢,五十两真是不够看的。
“就这么多,爱要不要。”
乔侍郎好歹也是官,总不能一再被一个小丫头胁迫。
“行,那我就去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得带走点什么才行。”
说完不顾乔侍郎脸上的神情,一蹦一跳走了。
前厅。
萧琢玉跟老管家眼神一直盯着宁安消失的地方,就见到宁安蹦蹦跳跳的走了出来。
“你们看什么呢?”
老管家说:“王妃,我们担心你呀。”
宁安笑着摆手:“我在自己家,有什么好担心的。”
转头她就看上了一旁桌上摆的花瓶,看着像是不错的样子。
她抱起来,走到萧琢玉面前,问:“你看这个东西值钱吗?”
萧琢玉疑惑地看向她,眼中全是不解。
宁安说:“别问,值钱你就点头,不值钱摇头,明白?”
萧琢玉好歹是在皇宫里长大的,好东西自然是见过不少,让他看才是最保险的。
萧琢玉疑惑地点点头,表示这个花瓶值钱。
就见宁安将花瓶塞进了他怀里,说:“值钱那你可得给我抱紧了。”
回身又去看其他的。
老管家赶紧从王爷怀中抱过花瓶,说:“王妃,您这是……干什么呀?”
宁安头也不回地搜刮好东西,这种机会可不多,仅此一次,没有下回的。
“拿点东西回去补贴家用啊。”
从乔家走出去的时候,萧琢玉跟老管家一张脸都憋红了。
只有宁安,她笑着来笑着走。
想起刚才临走前,乔侍郎接过萧琢玉递过去的小葱加豆腐,那脸上的表情,就够她笑好一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