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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青,吃饭了。”沈艳秋被推醒,入眼的是一个穿土布衣服留着胡兰头欺负黑黑二十出头的女孩子。
女子的身后是歪歪扭扭的土砖草房子,可以用披着头发,弯着腰扶着杖流着泪来形容,实在太破旧了。
不过她不是出车祸掉进江里吗?怎么这里?这年代还有这么穷的地方?难道是被水冲到那个旅游景点?
不对,这人刚刚叫她沈知青,她也清晰的知道对面的女孩叫王玉兰,是一名下乡知青。
看沈艳秋睡眼朦胧的样子,王玉兰又说道:“沈知青,快起来吃饭就去炕上睡吧,刚来都这样,过几天就好了。”
“谢谢你王知青,我这就去。”沈艳秋不知道现在是不是梦,悄悄的掐了一下自己很痛,又感觉之前的一切都像做了一个梦似的。
“行,快点好。”王玉兰说完就回去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沈艳秋,她刚来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生活环境的改变是需要独自慢慢去适应的,谁也帮不了谁。
沈艳秋去打水洗手在才去厨房,不到十平的厨房黑黑的,只有半边窗户采光。房梁上还有蜘蛛网,靠窗的土砖墙还有裂缝。
厨房里就两个灶台,一个上面放着砂锅一个放着大铁锅,屋里就摆着一张八仙桌,四张长条凳子,一个小橱柜,两个水缸,一个置物架上放着大大小小的粮食袋子。
真的太简陋了,九零后农村长大的沈艳秋都没见过没见过这样破旧的房子。
屋里坐着四男四女,见沈艳秋进去,一个黑瘦女孩尖酸刻薄的说:“这大城市来的就是不一样,吃个饭都要让别人请让大家等她,大家上工一天不累吗?当自己是资本家的大小姐的。”
沈艳秋知道这女孩叫周凤梅,两年的老知青,从昨天他们来,就一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找新知青的麻烦。
周凤梅的话一落一旁的王建国黑着脸说道:“周知青你少说两句,沈知青刚来不适应也正常,你以前也是这样走过来的。”
说完又对沈艳秋说:“沈知青刚刚你睡着了我们没打扰你,以前我们知青点做饭挑水的事,之前我们都是男同志挑水捡柴耕地,女同志做饭洗碗照顾菜地,之前我们人少都是一起做,现在人多分就要批次轮流做,我们男知青还是负责挑水砍柴耕地,你们女知青做饭,现在王知青和周知青做一天,乔知青和苏知青做一天,你目前没有搭档让你先洗碗,以后等新知青来再重新安排如何?”
沈艳秋最不喜欢做的就是洗碗,下意识的拒绝说:“不如何。”
周凤梅不服气的说:“那你去找个搭档啊?或者你可以一个人做一天也没也不为难你。”
乔心玉兰也在一旁附和说:“沈知青,现在我们男知青女知青都是两个一天,实在没人给你做搭档啊!洗碗就不是什么大事,我们就九个而已,而且我们的碗又没多少油水。”
话里话外都是沈艳秋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意思,就是只是洗碗而已,又不是多大的,她自己怎么不去洗。
沈艳秋把双手手心朝向伸给大家看说:“不是我不愿意洗,是我洗不了,既然乔知青觉得洗碗轻松,那乔知青我们两个换如何?反正洗碗也不难!”
在坐的都吸了一口凉气,这也太猛了吧,拔一早上的草手就成这样,两只手心好几个水泡,手上面大大小小的伤口,都是杂草割到的。
乔心玉怎么可能一个人洗碗?而且她也不喜欢洗碗,不过沈艳秋这样肯定不可能洗碗的。
就故意为难的说:“不是我愿意洗碗,我也很同情沈知青现在的处境,不过小苏知青要和我一起搭档煮饭,不然我也不想煮饭和沈知青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