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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愿一头雾水，指了指自己，“我是大师姐，不是大师姐的打戏吗？辛苦点就辛苦点嘛，我可以啊。”
“嘶——额，我的意思是，替身演员辛苦点。”
棠愿：……
“那个我都安排好了，”导演给她搬来一张凳子，“今天替身演员把五个打戏一次性拍好，可能时间有点久，你坐着等就行了哈。”
棠愿看着拍摄场地里那个和她身形差不多、穿着师姐同款服装的女孩，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这戏拍的，没有演技全靠科技是吧。
接下来的日子，棠愿拍戏依然很轻松，只要是动作戏，都一律上替身，搞得棠愿十分不好意思，只能在解读角色人物和练熟台词上下功夫。
又是一日下午，棠愿坐在椅子上撑着脑袋看着她的替身演员在威亚上游刃有余的完成对打戏，不禁再次感叹，好敬业的演员啊。
听说已经做了五年的武替了，看得出她的演技也有磨练，五官也很大气，不是白幼瘦，是十分有记忆点的美，只是苦于没有资源，也没有向上爬的机会。
棠愿邪魅一笑。
【你这算是，撞到财主啦~】
还不等她天马行空的想着如何动用资源捧替身演员，一只冰凉的手就掐住了她两边脸颊。
棠愿嘟着嘴，抬头看向姜恣，“唔？”
姜恣半弯腰盯着她，“你很闲？”
棠愿老老实实地眨眼睛。
可不是嘛，她在剧组里过得像个祖宗似的，她就说自己真的不适合当演员，改天报个女团重闯娱乐圈算了。
棠愿将她的手扒拉下来，将她的手紧紧攥着，随后站起身，“姜恣，我们相处了一个月，你是不是把我当朋友了？”
姜恣想抽回手，没抽动，抬眼望着她，也不接话。
她之所以过来，就是觉得棠愿一天天的没事做，一往这儿坐看到替身演员的武打戏就犯花痴，那动静不堪入耳。
棠愿可不允许她不回答，摇晃着她的手追问她，“你说是不是是不是？”
姜恣只能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棠愿满意的点头，一个月嘛，关系突飞猛进，就连剧组里的人也看得出来她们走得近了，再久一些以后圈里的人就不会刻意打压姜恣了。
“姐姐，以后我做你的金主，让那姓楚的有多远滚多远。”
“棠愿。”姜恣周身的气场忽然之间冷了下来，语气带着警告。
棠愿心跳漏了一拍，同时脑海里响起系统发布任务的声音：“触发攻略任务，与楚域彻底闹翻，限时七天。任务奖励：削弱男主10%的气运。失败惩罚：提高男主对女主30%的心动值。”
姜恣趁着棠愿发呆，迅速抽手转身离开。
封闭拍摄这一个月，楚域也很少找她，两人也基本没什么交流，她以为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她以为自己……也差不多可以摆脱剧情的控制了。
但是仅仅是从棠愿嘴里听到一句坏话，她还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怒意，差点要对她说重话。
姜恣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如果人生身不由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