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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穿书者不是杀手,毒医,便是女魔头,再不济也是大学生。
可我穿书时,只是个连鸡兔同笼都解不开的小学生。
在这里苟且十年,我的金手指,大概就是知晓剧情和命大。
替顾远霖挡刀挡剑挡毒酒,也能在奄奄一息后再次睁眼。
也是因为这样,顾远霖可以毫不犹豫地将我押上马车,替宋娇娇和亲匈奴。
他确信我不会死。
但他这次要失望了。
“陛下。”有人捧着一个匣子上前,“匈奴的人说,这是美人失踪前留下的最后东西,她极其爱惜,听说是您赏她的……”
“这种晦气的东西,还不拿去扔掉?”顾远霖不耐烦挥手打落。
我眼神剧痛。
他还爱我时,对一支簪子都能情深义重。
不爱我时,连我都能轻易舍弃。
男人的心,为何变得这样快?
屋内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众人看向门口,眼睛大睁。
我心生怪异,跟着望过去,不由得遍体生寒,不断颤抖。
瞧。
我便是如此懦弱,即便死了,我还是怕他。
匈奴可汗耶律阎,虐杀我的恶魔!
他眼神饶有兴趣地往屋内扫了一圈,最后停在宋娇娇身上。
宋娇娇吓得一激灵,往顾远霖身后躲。
“你生得何其貌美!”耶律阎两眼放光,“如今宋娇娇跑了,作为补偿,本汗要你替她嫁来匈奴。”
死前一天。
我才知道耶律阎早就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宋娇娇。
但他觉得我每日心惊胆战掩饰身份,挣扎求生的模样甚是有趣,于是将我留了下来。
后来看腻了,便结束了这场戏码,揭露我的身份,将我杀害。
如今他装作不知我真实身份的样子,谎称我失踪,不过是想借机,从西蜀手中将真正的宋娇娇讨要去。
顾远霖脸色苍白。
不是担心我真的出事了。
而是怕宋娇娇落入耶律阎手中。
他挡在宋娇娇身前:“她是朕的女人,不可妄动,朕会将‘宋娇娇’送回去的。”
“哦?”耶律阎听完,忽然笑了。
众人莫名又恐惧。
我却满脸耻辱,因为我知道他在笑什么。
每次被毒打时,我大口大口吐着鲜血,却始终不愿低头。
我告诉他,他这般待我,西蜀不会放过他,顾远霖更不会放过他。
可如今,顾远霖为了宋娇娇,想再次把我推出去。
我肝胆欲裂。
原来他想让我一直替宋娇娇挡灾,根本没打算接我回来!
耶律阎估计觉得这戏码更加有趣了。
于是开口道:“只要你们找到宋娇娇送回匈奴,本汗便不会动这个女人。”
他指着真正的宋娇娇。
露出势在必得的神情。
因为他知道,没有人能找到我这个假的宋娇娇。
他走后,屋内鸦雀无声。
“那耶律阎如此自满,该不是,江慕眠真出事了?”
“不无可能!他说不定杀了江慕眠,又将其尸体藏起,骗我们她跑了,好借机发作,让我们将宋姑娘补偿过去。”
有人忍不住猜测。
“够了!”
顾远霖突然吼了一声。
“江慕眠不可能出事,肯定躲在哪里逃避惩罚,快给朕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