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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脸惊恐。
他大为不解。
他歇斯底里地咒骂着周围的一切。
“怎么可能!毒药怎么可能在我的营帐内!”
“对!肯定是陷害!你们怕我坐上可汗的位置,竟然用这样下作的手段!”
“分明是这个贱人杀的,你们怎么能冤枉我!”
我觉得好笑。
“你说是我杀的,可有人证物证?”我问他。
他像是突然被掐住了脖子,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很简单。
其实耶律阎一死,他便立刻带人,将我的营帐里里外外、几乎掘地三尺找了一遍。
但是无论什么地方,都找不到我藏匿的毒药。
可今天,在他的营帐内,发现了毒死耶律阎的毒药。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昨日我连浑身上下都被仔仔细细搜过一遍,但始终没有找到毒药。
我朝他笑了一下。
“大人,您恐怕不知道,我这个人,做事一向警惕。”
看着他恨恨的目光,我用了全部的力气,才憋住笑意:“我始终相信,只有死人的嘴才最牢靠,放心,等您死后,我会将我藏匿毒药的地方告诉您。”
我没骗他,等他死后,我确实想去他尸体旁告诉他的。
但草原鬣狗太多太猛,等我慢悠悠赶到时,他被撕咬得只剩下骨架。
“你看你。”
我驱走鬣狗,蹲在他骨架旁,肆无忌惮笑了起来。
笑得眼泛泪花,笑得肚子疼时,才堪堪止住。
“你不是说你出身尊贵,我们这种人,即便是被你害死,也是荣幸吗?”
话刚说完,我眼睛里浮现出惊惧。
好奇怪。
好奇怪……
刚刚我为何要这样说?
我是江慕眠时,与耶律肆来往并不多,根本没听他这样说过。
而且……
而且我此刻心中为何会有如此强烈的恨意?
以至于比对耶律阎的恨意还要汹涌?
“嘶……”
我的头跟被什么撕裂一样痛起来。
我能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萌发,马上就要破土而出。
但我不明白……
“算了。”
我忍着痛意,掀开我的裙摆,挽起我的裤管,露出我洁白的大腿。
左腿大腿内侧,有一个一掌大小的圆形伤疤,边缘缝合得跟无数条蜈蚣趴在那一样,看着渗人。
“我就是将毒药藏在这的。”我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