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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她是想宽慰我。
我笑了笑,“多谢可汗为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您多虑了,我既然想将这武义练到极致,我便不会畏惧任何困难。”
我并没有夸大。
往后的日子里,我更加刻苦。
像是干涸的枯地一般拼命汲取着巴图传授的知识,而后拼命理解,吸收,直到掌握。
说废寝忘食、走火入魔也不为过。
因为我想要的东西太多了。
因为我想做的事也太多了。
所以在别人揣测我辛不辛苦、厌不厌倦时,我只是每天拼命到心满意足,仅此而已。
又过了两年,终于我可以跟巴图打个平手了。
耶律缇颜一脸震惊地看着我,提出想跟我比试比试。
“你确定你以往没习过武?这才短短四年,你便已经到了这种程度,说句天才也不为过!”她满脸欣赏。
我依然是笑着道:“因为有不得不达成的目标,所以不曾松懈片刻。”
这一架从白天打到了晚上。
巴图本来饶有兴趣,想看我们到底哪个能赢。
但看得他瞌睡连连,险些睡着后,我们都分不出高低,他啧了一声,加入一旁围着篝火欢舞唱歌的人群中去了。
打到月上树梢后,我和耶律缇颜都大汗淋漓,再无一丝力气。
最后姑且算个平手。
打完后,我俩躺在软软的草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看着天上皎洁的圆月。
“你准备启程了?”她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我却知道她在说什么。
“嗯。”我轻轻应答。
“还回来吗?”她又问。
我其实有些奇怪。
耶律缇颜如此聪明,恐怕早就查清楚我是杀害她哥的兄长了。
即便因为受益者是她,她心存善意放过了我,为何会对我如此照拂。
单单是让巴图来指导我,已是寻常人没有的待遇。
现在我要离开了,她如此关心,很难不让我多想。
“如果顺利的话,我会回来的。”我只能这样告诉她。
话虽如此,但我知道,能回来的概率很低。
毕竟我是要去杀一个国家的皇帝、皇后、重臣。
耶律缇颜默了默,突然道:“我在这里等你。”
“好。”
或许是太久没有这样放松,我紧绷的神经难得松懈,困意侵袭而来。
她应当还与我说了些其他话,但我太过困倦,只能用越来越低的声音回应,却完全没听清她说了什么。
昏睡过去的最后记忆,是她突然向我靠近。
对她,我是完全没有警惕之心的。
因此干脆放任自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