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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样,反正……”梁双燕娇滴滴的道:“王爷~”
梁双燕这一声娇喝,不得了。
魏煊听的外焦里嫩,骨头都已经酥了。
“以后没有我的准许,不准乱来,反正给过你机会了。”梁双燕一只手从被褥中伸出,在魏煊脸前摆了摆:“别呆着啦,像个傻样。就说回这科举的事情,陛下那边会怎么处理,他是你爹,王爷何不猜个看看。”
魏煊四下望去,屋里阴暗仍余几盏烛火。
魏煊不知听没听,也跟着躺进了被窝。
身上的热度大概是抵不过屋里的温度。
入了冬的北方是真冷,寒气一连降了三降。
“父皇,他?科举的事儿,说不清的。”魏煊仰躺在床,瞅着隐于黑暗中的房梁。
虽然他什么都看不着清。
层层迷雾遮蔽。
梁双燕翻侧过身:“说不清就不说了呗。陈家那小子牵扯到科举,他这陈家以后会落得什么下场?”
“下场,能有啥好下场,总不过抄家流放。如果内参邸报如实的话。”魏煊也侧着身说。
“那倒真可惜。”
“可惜什么?”魏煊听不明白梁双燕的话了。
梁双燕悠悠道:“可惜那陈家世子,一表人才,到底受了他不着调的亲弟弟牵连。”
“还有那当事人陈源。”梁双燕接着说:“人虽说欠揍了些,但也不笨啊,他们安国公府应当也不缺银子吧,怎地做出这等杀头大罪。”
魏煊吃味了,酸酸道:“双燕还惦记着他啊?”
“惦记谁?我惦记谁了?”梁双燕反问,她是真的想不起来。
她应该去惦记谁吗?
这么多年,还有谁能让她惦记。
哪怕亲爹亲娘。
梁双燕都没有怎么惦念过。
谁让她两世为人呢,天生凉薄命。
魏煊坐起:“就那个安国公府世子陈易。”
梁双燕一听,哼笑了:“你给躺回来!我当谁呢,王爷说的他啊,他怎么了,我怎么没事惦记他?说清楚。”
梁双燕自回京城,不过两个月。
她在京相识的人少,熟悉的人更少,压根就没个朋友,就说国公府世子。
梁双燕除了回京那天,不巧遇见了一面,就再没见过。
魏煊哪里说的清楚,他就知道当时一品军侯府和安国公府,两家差点联姻。
所谓联姻,那联姻对象自然是两家拿的出手的孩子。
不就一品军侯的嫡女和安国公府世子,金童玉女,倒也门当户对。
对?对个屁,魏煊心道。
“就是,本王就是问一问吗……”魏煊支支吾吾躺回被窝。
梁双燕哼了哼鼻息:“随你怎么想我。王爷若是觉得本王妃不好,大可休书一封。”
“我也没说什么……”魏煊正要解释,梁双燕已侧身背对着他。
梁双燕心累,身也困乏,打了哈欠,不想搭理所有的事情,此时只想睡觉。
她之所以聊起科举,只是想知道。
科举舞弊,如此大罪,皇帝陛下如何惩治。
也好参考揣测一下,一品军侯府未来可能的下场。
也许是梁双燕想多了,但愿想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