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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双燕道:“定夺?我那几家铺子怎么了?”
“回王妃,您那几家铺子,有出价最高者,也只得一万两。”
“一万两?是一家铺子,还是几家铺子。”
王嬷嬷答道:“几家铺子加一块,才只得一万两。”
“只因此老奴,才不敢轻易折卖,还需王妃您来拿个主意。”王嬷嬷说。
梁双燕问:“市价是这么个市价吗?”
王嬷嬷摇头说道:“开的价却也低了。”
梁双燕若有所思,摆了摆手,转身道:“本王妃知晓了,待会我自会去看一看。劳烦王嬷嬷替本王妃到账房一趟,只将九王府的欠账汇写在一本薄子上即可。”
王嬷嬷“喏”了声,得了吩咐便缓缓退下。
梁双燕并不着急铺子里的事,回到屋里又命侍候在内的丫鬟去叫绿芽来。
“怎么还站在这儿?”梁双燕看向仍未走的小丫鬟。
“回王妃,绿芽姐姐昨个染了风寒,不便前来伺候。”
梁双燕坐在椅上:“我说你怎么看着支支吾吾,别别扭扭。你个丫鬟叫什么?”
“奴婢小秋。”
“行了,你也别搁这行礼了。”梁双燕说:“小秋,绿芽那边可曾请过大夫给她看诊瞧过。”
“绿芽姐姐说了,恐病疾传染,不便来伺候王妃,让我说与王妃,请王妃宽恕她。”小秋这般说着,她方才支支吾吾也是因为害怕。
现在她心里也仍有余悸。
虽然按照实际年龄,她要比绿芽大了几岁。
但她也是才当丫鬟不久,被雇佣到九王府。
名为雇佣,实际上和原先的奴籍,也大差不差。
虽然废除奴籍的新政落实以后,已经让比原先遭遇,好上太多太多。
“本王妃只是问你,有没有为绿芽请过大夫。”梁双燕不是轻易生气的人。
梁双燕不是生气,只是有点不太高兴,听到别人答非所问。
“请了,大夫请了。王妃……也开过方子,抓了药。”小秋这才赶忙回答。
“嗯,你先下去吧小秋,记住回去以后照顾好绿芽。”
梁双燕说完,小秋还不为所动。
这才让梁双燕多看了她几眼。
小秋穿着黄色袄裙,只九王府下等丫鬟的穿着。
年纪十七八,普通模样,不咋的美,也不咋的丑。
这就是梁双燕一眼扫去,小秋留下的第一印象。
梁双燕站起身:“本王妃这里不差你个丫鬟,小秋!”
“在,在,王妃有事您说。”小秋万福作礼。
梁双燕甩甩手:“别没规矩的,要听主子的话,让你该干嘛干嘛去。”
“是!”小秋惶惶间,才想来明白过来。
只见小秋身子鞠躬幅度低小,慢慢地缓缓退下。
梁双燕揉捏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
她不是会对下人又打又骂的那种主子。
何况主子虽然是主子,但看在新政的份上。
高门大户,哪家内宅,斗起来也别殃及池鱼。
还是那句话,别把人命不当人命,更别把新政不当回事。
敢不当回事?那可相当于打了魏元帝的脸。
魏太宗创立的锦衣卫,粘竿处……虽已机构废弛。
天晓得那些阴影是否还在笼罩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