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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张家,张启恩先是请了大夫给夏荷看看,在得知只是轻微惊吓,再无其余大病后,张启恩这才放下心来。
夜已深。
夏荷无力地趴在张启恩的身上下不来,但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两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
“受苦了”张启恩在耳边轻语,夏荷脸上泛着异样的红晕,鼻尖上还带着几粒细细的汗珠,半闭着双眼。
看着夏荷这样,张启恩突然心里很是不好受,更加的爱怜怀里的美人。
见夏荷没有回答自己,张启恩低头去轻吻她鼻尖的汗珠。
可突然的一接触,夏荷浑身一颤,笑盈盈的睁开眼看着张启恩。
黑暗里,张启恩抚摸着水润光滑的肌肤,夏荷如同小兔子一样乖巧可爱。
“啊~”夏荷被被窝里张启恩使坏的大手刺激到大叫了一声。
“为什么不说话?”张启恩嘴角不自觉上扬,被子里的大手依旧不放过,欺负着夏荷。
“呀……我……嗯……”呼吸急促的夏荷羞红了脸。
在身体刺激的难受下,夏荷气喘吁吁的说道:“少爷,我要不离开吧,我不想给你添麻烦,我去府外住……啊……行不行……”
“不要担心,万事有我在,我会解决!专心一点!”张启恩笑着亲着夏荷嫩唇。
“呜……我……你个坏人就知道欺负我……呀……”夏荷红透了全身,此时全身烫的要命,不时的需要张启恩帮忙降温。
折腾了半夜,直到凌晨两点的钟摆响起,张启恩这才意犹未尽的抱着夏荷睡去。
当天夜里。
奉天城外,
“安团,我一连逮到了个舌头!”此时顶着风雪闯进破庙里的赵猛说道。
安龙割下一块炙烤焦黄离嫩放到嘴里,将匕首递给了赵猛。
赵猛也不客气的一屁股盘坐在草垫上,割了块羊腿肉大快朵颐了起来。
“怎么说?奉天里面什么动静?”安龙咽下羊肉后,拧开一个酒袋喝了一口问道。
闻到酒香的赵猛是直咽口水,手里的羊肉突然就不香了。
张启恩的护卫军里没有明确不让饮酒,但要是饮酒闹事和误事,那就要受到处分的。
这也是张启恩的无奈,毕竟东北这天气不让将士们整两口,那真不好受。
“给!”安龙递给酒袋,随后笑骂着摇摇头:“你个瘪犊子玩意。”
“哈哈哈!多谢安团!”赵猛接过酒袋后也不客气,仰头就是几口。
“瘪犊子玩意,给老子留两口,真给老子喝完喽!”安龙气着大骂赵猛,但没有上手去抢。
赵猛顿顿几口,喝舒坦了这才依依不舍的将酒袋还给了安龙。
“安团,奉天此时曾祺不在,张左霖和沙俄一名少将不和,一人守一半城。”赵猛又割了块肉后,将刀递给了安龙。
“哦!曾祺不是昨天都在吗?”安龙疑惑道。
赵猛嚼着没有咽下的羊肉道:“是张左霖找人假扮的,曾祺三日前已经过了山海关,去京城见李鸿章了。”
“那个张左霖确实难对付,滑不留手,一碰就跑,但又死缠着你不放!烦人至极啊!”安龙嚼着手里的羊肉,将刀狠狠的插在羊肉身上。
“也是,我们之前一直遇到的旗人清兵,基本上就是一击就溃散,要不是张左霖,我们此时恐怕早就在奉天城里喝酒了。”
赵猛拿着刀割了个羊腿道:“我去看看大维,他在巡视将士们,怕士兵们睡死了被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