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师父这次帮了这么大的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奖励？”沈栀梦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拿出一瓶水给他。
“徒弟这帅气的三步上篮还不算奖励？这么帅的姿势还不算奖励？”
沈栀梦忍不住给了他一个白眼，这家伙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啊。
李墨川也不在意，接过矿泉水仰头喝了一口，喉结滚动，沈栀梦这个仰视的视角有一种异样的冲击感。
沈栀梦怕李墨川发现自己的异样，连忙低下头。，随后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在四周看了看。
“去吧，你朋友好像都在那边等你，我等着看你跟他们打标准场学习学习。”
沈栀梦指着不远处围在一起的几个男生，正是一开始看到的那几个。
他们不时地往这边投来暧昧不明的视线，李墨川背对着他们看不到，但沈栀梦被看久了还是有些不自在。
“好，那休息的间隙我来找你，有不懂的地方你可以及时问我。”
“嗯。”
…
沈栀梦第一次觉得体育课的时间过得这么快。
只有大一大二才需要上体育课，回想自己当年的体育课，那叫一个难熬。
她没有什么很喜欢的体育项目，所以在选课的时候偏向于室内活动，并且是不需要什么团队合作的运动项目。
比如瑜伽，比如乒乓球。
一个人完成，两个人完成。
沈栀梦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喜欢上篮球这项运动，这个运动在她眼里就是男生的快乐，但今天，李墨川后半节课邀请自己和他一起去打的时候，沈栀梦发现自己的心里竟然一点抗拒的情绪都没有。
甚至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回想起今天体育课上发生的事情，她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你今天有点不对劲。”李墨川坐在她对面，脸上带着几分审视，“什么事这么开心。”
“有吗？”沈栀梦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会把情绪写在脸上的人，被李墨川这么一说，她本能地心虚。
“有，很明显，你的嘴角是这样的。”
李墨川说完伸出手指，压在自己的嘴角往上一抬。
但对面的人无情地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我这是在学你。”李墨川当即板起个脸。
“笑你像小丑。”沈栀梦笑的眉眼弯弯，眼睛都快睁不开了，马尾辫也在脑后一晃一晃的。
李墨川：…
行，是小丑就是小丑。
他的视线不自觉地被眼前的人吸引。
别的不说，沈栀梦笑起来是真的很好看。
至少现在笑起来的模样比刚认识的时候冷着脸的样子，好看太多。
而且她笑起来很有感染力，是真的会让看到的人也心情变好的那种。
一股莫名的情绪在李墨川心里悄然化开，回过神后，他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行了，别笑了，下午我们俩都是满课，还是想想下午怎么办吧。”
按照之前的推算，今天两人交换的时间应该是下午四点半。
李墨川突然在想一个可能，“你说，我们这个交换时间如果是固定的，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够避免交换？”
沈栀梦慢慢吃着饭，“这个问题，从我们刚找到这个交换规律的那一天我就开始想了。”
“然后呢？”
“没有什么头绪。”
“那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