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露,你会游泳吗?”我想着夏天要到了,打算骗她去游泳好观赏她的身材。
“培训有教,还可以。”林露很实诚地回答。
她没发现我眼神滑过的色意,我假装不在意地说道:“既然这样,夏天教我游泳吧!”
“可是我还没买泳装呢。”
“我给你买!”我已经想好买什么了,嘿嘿。
尽管上次我恐吓了一下,但是接送林露的豪车依然很多。林露没问我的意见,我也没让她拒绝。美女有人追是正常,如果什么都拒之于外反而会引起怀疑。
如果一切没有意外的话,到六个月后,老板就来到H市给我丰厚的尾款,带走箱子和林露。然后我就可以买房买车娶老婆,过我的日子去,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但意外还是发生了。
那天是林露正式成为空姐飞行的第二十天,我与一位同僚巡逻蓝枫路——靠近何静住宅区。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女人,都快初夏气候开始炎热,她穿着长袖长裤裹着严严实实的,戴着一顶棒球帽压得很低,在林荫道上来回走动,低头张望。
“这位女士,请你把身份证给我看一下。”我上去拦住了她。
她抬起头,跟我一个对眼,刹那间我觉得挺好看的。可话音刚落,她一脚突然踹到我肚子上,拔腿就跑。
“靠!袭警!站住!”同僚立即追上去。
我捂着肚子踉跄地跟上去,她这一脚要往下点就断子绝孙了。我刚跑两步,同僚已经追了好远了。那女生跑那么快。我打消了原路追上去的念头,拿出手机看了下街道地图,立即抄一条近道截击她。
我连续跑过两个街道,在第三个街道的一条巷子等到她,迎面将她撞倒在地。我们两个人一起按住她,把她手拷在后面正准备把人抓走时候,我突然感到后脊发凉,眼角看到有人看见有人冲了上来。我一脚将对方踢开。
“喂,想袭警吗?”我摸出腰间的警棍指向地上那个人。
“不是,不是。”那是个矮个子年轻人,穿着打扮像个路人,他拼命地摆着手喊道,“我,我,我只是打了个赌。”
“打赌?!”
此时是正午骄阳,虽是临近初夏,但阳光的热情仍然毫不吝啬地让我们汗流直下。我站在房檐阴影处,看着顶着太阳的同事在对这对男女问话,远处两辆警车闪烁着看不出红光还是蓝光的警灯。
“他们在玩最近很流行的赌博游戏,叫什么奴隶圈。”同事走过来说道。
“奴隶圈?”我第一次听到。
“这不是一般的案子,你们巡街的大概很少听见。这游戏最近在城里很流行,也出了不少事。就像今天,打赌都打到你们身上。”
“他们赌什么?”
“谁能抢走警察的枪或警棍。”
“赢了呢?”
“输的人要绝对服从赢的人。”
这是什么无聊的游戏?我心里想着这句话。但这对男女很认真的态度又不像是朋友间的玩笑。
“那算谁赢了?”我问。
“如果你不拦住她,往前点是个陷阱,你们两个可能都会掉进去。”同事指着前面幽暗的巷子说道。
“那个男的要是抢到我的警棍,就算他赢吗?”
“应该是。”
“这么一来他们都赢不了。”
我走过去,到那个女孩面前,摘掉女孩的棒球帽,仔细看挺漂亮的,凤眉眼,白嫩脸蛋上浮着红晕。再看男孩,高度数眼镜,不自信又惶恐地四下张望,额头直冒斗大汗珠。
“抢到警棍就算赢。你刚才差点赢了吧。”我围着这个男孩转圈边转边说。“你赢了也跑不了。”
“但以后我出来了可以奴隶她。”男孩突然发声吓了我一跳。突然神情和声音之镇定和一秒前彷若两人。
我和同事都愣了下,女孩突然笑了:“要不要赌一下,谁进去的时间长。”
“可以!”
“赶紧带走。”过来的队长急忙将他们押上不同的警车。
他们是情侣吗?我首先想到的是这个。但问了当地的派出所警察,他们就是这一带混的无业青年,长期蹲网吧,最近沉迷奴隶圈游戏反而不去了。这让辖区警方很紧张,平时无业游民的青年男女突然不见也,也不去工作也不回家,这可是头等大事,这比定时炸弹还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