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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唐泽勾搭女人的事情其实在蓝枫街是出了名的,但没想到的是他跨区勾搭的女人的能力也非常强。在机场片刻时间,他就勾搭了一个免税店的女孩。于是当我们还在吃烧烤晚饭的时候,那位免税店妹子下班打来电话他就就丢下我和陈若溪,去接妹子回市区开房去了。
当然,我下次找到他痛打了他一顿以示这种见色忘友的拙劣行径。然后就剩下我和陈若溪啊在海湾边的烧烤店单聊。
虽然都是空姐,但我觉得还是陈若溪让我轻松一点,贾嘉实在咄咄逼人,有种要吃了我的意思——也许是我想多了误会了。
陈若溪说的调换她做主人虽然是开玩笑的,但她似乎跟那晚明显不一样放松自然了很多。看来她并没有服药,但我还是多问了一句。
“他们有没有给你吃了什么?”
“喝了一杯水。”
“就你吗?”
“所有小奴都喝。”
“什么水?”
“白开水。”
我狐疑地看着她,难道那晚她的表现是因为喝了白开水——放了药?但是症状却跟那晚贾嘉表现的完全不一样。那为什么会有奴隶圈使用陈卓的药物?难道是为了后期强X小奴用的?那前期让小奴受控制的药物又是谁做的?
李易达盯着那个叫哥布林牙粉的药物成分,也许就是那白开水里的一种粉末冲剂的原料。
我还是很聪明的,马上就联想到了!
X!那不等于李易达现在在做的事就是沿着最正确的路走?我还搞潜伏,等我们进去奴隶圈,没准案子早就破了。
妈的!李易达!真想将他丢河里啊!当然,只是说说而已。其他人会不会这么想救不一定了。
见我在那胡思乱想状,陈若溪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笑道。“你在想什么?想着做主人时后悔没下手吗?”
“哪有!我是警察好吗!怎么会做出这种邪恶的事情!”我觉得我说这话的时候良心都过不去。正常男人都会有想法好吗?
“如果不是警察呢?”陈若溪手托着连定定看着我。
我心脏突然噗嗤噗嗤地狂跳。“也,不能做这种不道德的事情。”我吞吐了一下了。
让陈若溪逮到,她哈哈一笑指着我。“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
“我骗你干嘛!要不然你再试试!”我倔强地争取自己最后的颜面。
没曾想到的是陈若溪猛点头说:“好呀!来呀!”
“这位女士不要随便开玩笑好吗?会玩出火的哦!”
“我没跟你开玩笑。你敢做,我也敢做。”
“……”
酒店客房。
没错,酒店客房里。
我惴惴不安地坐在床尾,刚才大家喝了点酒,叫嚣着“你敢不敢”中,就约好开个房重温一下那晚“主人和小奴”的剧情。
到底是假戏真做,还是真戏假哪样都让我不安,酒醒后我就后悔了,听到浴室里陈若溪淋浴的声音,让我更是心惊胆战。我的大脑里已经开始在“走”和“留”之间激烈交战。
等到我站起来时候,“走”已经顺利压制住“留”。可当浴室门一打开的时候。我想走都走不了了。
陈若溪在浴室里穿好H航空的制服,边擦着头发嘴上咬着空姐制服配的脖巾。这一幕是正常的男人都热血沸腾了,更何况是身临其境离她只有1.5米距离的我。
我悄悄深吸一口气确认自己的鼻血没悄悄地不知不觉地流下来。但我的口水好像浮现在嘴角,我立即手捂着嘴装着沉思样子看向一边。
她系好脖子的围巾后,坐在我旁边,拿起黑丝袜,翘起一条长腿,先卷着从漂亮白嫩的脚掌开始,一卷卷地网上拉。虽然我别开了视线,但在安静得能听见浴室水滴声的房间里,我依然听到那让人欲罢不能的丝袜摩擦肌肤的声音。
我甚至能分辨出她已经将丝袜穿到膝盖的位置,然后沙沙的轻轻响声,她的双手带着丝袜钻进了裙子,一直往根部深入去。
咕咚,我听到自己的口水声恍如平静湖泊上投入一个巨石般掀起了巨大动静。
“你连看都不敢看?”陈若溪声音很轻。
“什么?”我没回头说。
“我猜你在想着我的样子。”
“你想太多。”
“今晚你就打算这么坐着?”
“我刚才喝多了开玩笑的”我回头看了她一眼。
真是忍不住,但忍不住的后果是她在穿另一边丝网,穿着丝袜的大长腿和正在穿丝袜的大长腿同时跃入我眼帘,两种美感的东西同时交织在一起,瞬间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