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圈背后的那些人像是一个集团公司的下属子公司管理一样，根据奴隶圈参与团体和人的收入阶层、生活圈子分了许多类别，每个类别玩法不同决定了需求的药物不同。但集团公司自己不给子公司供货，而是委托姜道这种“承包商”来负责。
“安全。”姜道说，“就算警察查到其中一类，也不会追查到幕后的老大。”
“那你知道幕后的老大是谁吗？”我问。
姜道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但我知道那个李易达查错方向了，他一直追着奴隶国度那种高端团体，其实那根本就是一些高收入爱好者自娱自乐，真正奴隶圈需求的团体是街道上的那些小青年。别忘记他们一开始就是从网吧开始散播，而不是从那些官商阶层散播。”
“这么搞的目的是什么？赚钱？赚药钱还有帮助游戏的服务费吗？”唐泽想了下问。
“应该吧，至少每个月我估计药钱他们至少上亿的收入。像我这种中介一个月才几十万。他们不只是在H市。”姜道说。
“就算要抓也只是把H市的一网打尽而已。要抓真正的幕后，那就是全国的事情了。”我挠了挠头发，的确不是我等小人物的做法。
“但也足够你立功升职了，酬金足够我花了。”唐泽抽出香烟递给姜道一根，“先别抽，刘警官不喜欢烟味。”
姜道还未街过烟突然抬音量。“你想立功，你想赚钱？喂，跟着我干啊，赚大钱啊！”
我一脚踹过去，没踹他脑袋上而是一脚才在他上方的墙面上。“你觉得我会答应吗？不要秀智商下限好吗？”
“所谓的正义感？”姜道低下头捡起掉在地上的烟放到嘴边，“就为了立功吗？能升上几级？肩上多几颗花？有钱吗？”
“如果我不是警察我也不考虑加入你。因为你太龌龊了，黑道不像黑道。”
“刘警官你以为黑道都是网络或者TVB里面那种吗？拜托，那些都是中古世界的东西了。咱们现在社团都是赚钱第一，那些所谓的仁义礼信都是什么玩意？”姜道拉长了声调。
唐泽摇摇头说：“有时候理想还是很重要，至少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理想？我的理想就是多赚钱，老了好养老。你呢？唐泽？”姜道抬了抬脸看着唐泽。
这一问让唐卓表情微微变化了一下。“我的理想只是好吃懒惰而已。”
“我看人很准的。我觉得不是。”姜道咧嘴笑道。
“准备在这灌鸡汤多久？”我插话进来说道，“既然李易达的侦查方向是错的，那我们就继续走网吧街道的线，你告诉我们这条线我们找谁？至少要把H市的奴隶圈解决掉，这至少我们能办到。”
姜道哈哈笑起来，“我劝你最好别这么做。”
“想被丢下去吗？”唐泽眯着眼问他。
“不想！”似乎因为之前的轻松对答暂且让姜道忘记了刚才自己命悬一线的处境，这时他想起来脸色立即大变。“我只是真心劝你们。”
“为什么？看来你知道不少好东西啊！”我蹲在他旁边抓住他的衣领，“最好赶紧告诉我。我现在盼星星盼月亮都要搞掉奴隶圈这帮人然后让李易达气的想跳河。”
姜道被我气势吓到了，嘴角颤抖地答道。“我有一次送货，送的量很大，是用小货车运。接货人的人很神秘，但我留了心眼派人去跟踪了一下。发现那货车居然进了旧城区的市政府宿舍大院。”
“什么？！”我看向唐泽又看向姜道。“开玩笑吧？然后呢？”
“那批货被存在一栋楼的一层住宅里，那应该是专门用来存货的。那套房名下是一个叫孙成的人。但后来那来我送货就没见到他们往那里送货。这是我知道的唯一线索，这帮人很神秘非常小心。也许只是临时的中转站，你们找不到别赖我啊！”姜道神色凝重非常紧张地说道。
看他的表情他知道这伙人很厉害，那么说他还是有秘密不说出口。于是我决心再吓吓他。
我给唐泽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起身作势要走，唐泽过来一把抓起姜道往阳台拽。
“等下！我不是说了吗？等下啊！”姜道抓住唐泽的长腿，在地上打滚挣扎着，丝毫没有什么人头虎名号的威严气势，就像一只要被丢到水里的病猫。
我朝他喊道。“拜托，我是警察。就算不是警察，都知道你还有料，既然你想带着秘密去死我也不想阻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