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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见云舒表情松动,以为他说服了云舒。
便继续趁热打铁,“我连你阿娘身上有几颗痣都清楚,不信你就去问问你们许家的老人。”
云舒诧异的看着他,叫石头,还真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不成?许家现在败落一个人都没有了,他不知道吗?
“你怎么找到的我阿爹阿娘的墓?”
石头说,他出狱后就直奔许家之前的地址,已经早就换了人,周围的邻居跟他说,许夫人和许老爷早就死了,许小姐带着仆人离开了许家。
多方打探之下才找到许家的祖坟位置。
云舒摸着下巴沉思,看来这个石头真不知道窈娘的存在。
云舒玩心渐起,露出一副焦急的模样看向石头,“你说我阿娘没有病,身子很好,是怎么回事?”
对于这个问题,石头也不清楚,他的记忆里,秋菊就根本没有生过病。来幽州的路上风餐露宿,他一个大男人都险些扛不住,秋菊却跟没事人似的。
他们这些人都饥一顿饱一顿,身体难免会出问题,但秋菊跟他们所有人都不一样,她好像铁打的,他曾经在路上累得病倒过几次,也都是秋菊在一边照顾。
说谁有病他都信,秋菊绝对不可能有病。
绿萝给云舒搬了个小凳子,让她坐下来听。
云舒坐在凳子上,用手指着脑袋,漫不经心道:“人吃五谷杂粮,哪能没有病呢?”
云璋师兄曾经说过,想要套他的话,就逆着他说,他一定会反驳你的。
果然,石头瞬间被激怒了,“肯定是姓许的把自己把钱花完了,推到秋菊身上的。”
“我最后一次看到秋菊时,她明明还——”石头顿住了。
云舒竟然在他黝黑的脸上看到一抹绯红,得了,应该不是什么正经场面。
虽然她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不好意思细问下去。
看这情况,许夫人和这个叫石头的人,确实关系不浅,联想到之前许家老仆说的,许邵阳多年无子,好不容易许夫人怀了一胎,外面又风言风语。
可若真如这个叫石头的所言,许夫人一向身体康健,那又为何会卧榻多年,甚至小产。
许家庙不大,水倒是不浅。
云舒叹了口气,窈娘真是给自己留了个大坑。
石头见云舒不说话,以为自己说的有效,搓了搓手,嘿嘿一笑,“闺女,许家不是败了吗?你怎么还这么有钱?”
云舒面不改色,心不跳,“我阿爹之前给我订了门娃娃亲,婆母家有钱。”
绿萝心底震惊,虽然她也知道小姐是故意这么说的,但扯谎扯的也太自然了。
一点都没有表演的痕迹。
石头深信不疑,面带为难的说:“你老爹我现在刚出来,什么东西都被那姓许的抢走了,全身上下一个子儿都没有,你能不能——”
云舒给绿萝使了个眼色。
绿萝掏出块银子放在手心的帕子上。
石头笑嘻嘻地上前去取,还没碰到银子,绿萝就把手收了回来。
石头怒极觉得自己被耍了,刚想上前给这个小丫头一个教训,就被张全给挡住。
他也明白了,这是云舒授意的,气恼地问云舒,这是什么意思?
云舒微微一笑,“我也不能光听你一面之词,我阿爹养了我这么多年,怎么想我都应该是站在我阿爹那边的。”
石头听后急了,刚才不还说相信他吗,怎么一转眼又一面之词了?
“这样吧,”云舒接过绿萝,手上的银子,拿出来给石头看,“我问一个问题,你答一个,答对一个给你一块儿。”
石头闻言眼放精光,忙点头。
“第一个问题是,你说我阿爹勾结官府把你关到狱里,他是以什么罪名关的你,又为什么要关你?”
男人满脸气愤,许邵阳幽禁秋菊之后,秋菊整日郁郁寡欢,直到有一天,他在许家大门口蹲到了去上香的秋菊,两人太久没有见面,一见面就互诉衷肠,难舍难分,就直接在寺庙的树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