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女正想着突然感到腹中一阵绞痛,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歌女疼得在地上打滚,嘴里却干涩地发不出一点声音。
正挣扎着,她就看见躺在床上的云竹已经起床了。
云竹像没有看见她一般,慢条斯理地系好自己的衣带。
歌女挣扎着想向他求助,可疼地蜷缩在地上,怎么也动不了。
云竹系好衣带后,才不紧不慢地走向她,缓缓蹲下身子,俯视着在地上打滚的歌女。
歌女用口型做出“救我”,就疼得再也抬不起头来,昨天还娇艳欲滴的小脸,现在已经面部扭曲,脸色煞白。
云竹观察了她一会儿,确定歌女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之后,才开口,“我可以救你,但你不能声张,不然就不是疼痛这么简单了。”
歌女勉强点了点头。
云竹见状,又给她塞了颗药。
药见效很快,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歌女就已经可以坐起来了。
虽然现在脸色还是苍白,但嘴里已经勉强能发出声音。
此刻她也看出来了,自己突然的发病,怕是和面前的男子脱不了干系,亏她昨天晚上还在洋洋自得,以为算计着了。
歌女理了理凌乱的衣衫,努力让自己的气息平稳一些,“公子想要奴家干什么?”
云竹轻笑了一声,和聪明人讲话就是省力气。
云竹伸出手指头,一边数一边说,“江兄让你来干什么,我也能猜到个大概。”
“第一,你可以接着跟江兄汇报我的行踪,但是什么话该讲,什么话不该讲,我希望你有分寸。第二,我对你不感兴趣,你要真想留下来,就和之前一样,在这个凳子上休息吧。”
说完之后还拿起化骨水威胁歌女,要是不答应他的条件,他现在就让她尸骨无存,从这个世界上直接蒸发。
歌女低头沉默了半晌,才点头道:“喏”。
云竹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就要离开,才走了几步,想起还有一件事情没说。
歌女刚想从地上站起来,就看见杀了个回马枪又转身回来的云竹,吓了一跳,惊恐地看着他。
“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云竹尴尬的搓了搓手,“那个为了防止你叛变,给你的药不是解药,只能缓解症状。”
意思就是说,如果不听话的话,后面就没有解药了。
歌女睁大了眼,脸都绿了。却不敢有异议。
云竹见她这么听话也很满意,省了自己很多力气。
“你叫什么名字?”
这段时间应该一直会和她打照面,总得有个称呼的方式。
歌女哑着声音轻声说:“秦芷兰。”
云竹点了点头,岸芷汀兰,人如其名,确实是个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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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云舒在林宅里安安心心的晒着太阳,以往属于云竹的位置,现在归她了。云舒眯着眼睛感受暖洋洋的日光,林家种了不少花草,花香混在一起,熏得满园都是沁人心脾的香味。
难怪云竹那厮平日里都舍不得挪窝,他还真是会找地方。
云舒身上还放着春杏给她带来的话本子,翻了几页之后,困得一点都不想看,就用来放到脸上遮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