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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狗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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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太阳日升日落,已经几天过去,医生再也没有来过,也没有人来调查出租屋起火的原因,而最害怕的赵大妈也没来。

每一天第五和见到的只有两个人,自言自语的小孩儿哥与送饭换药“吃豆腐”的胖护士。

小孩儿哥无聊时,会尝试着跟第五和搭话,而第五和每次都以沉默回应。即便他对小孩儿哥的遭遇可以装出同情,他也不想这样一直装下去。

如果他有感情,他会拥抱每一个努力,苦难,善良的人,但他现在没有。

送饭时,胖护士会时不时的骚扰一下第五和,第五和内心也无法在胖护士的撩拨下发生波动,他就是一具活着的尸体。

一天中午,第五和面朝窗户,闭着眼睛养精神,身后的小孩儿哥正讲述自己悲惨的童年经历,第五和的背部微微抖动,小孩儿哥以为他在哭,继续说道:“怎么了?虽然我很惨,但你也不至于哭吧。”

第五和用手挠了挠后背,之后病房内便是长久的沉默,闲不下来的小孩儿换了一个话题。

“我觉得咱们的责任护士喜欢你。”小孩儿哥语出惊人,无聊的第五和也想听听他接下来会讲什么故事,在病床上翻个身,看着小孩儿哥。

小孩儿哥见第五和不再将背朝向他,说道:“你发现没,徐栖每次送饭完饭,都站在你身边。”

“她是不是想离你近一些?这不是喜欢你是什么?”

第五和又翻了个身,作为当事人,他哪里不晓得胖护士的心思,胖护士大概率是喜欢他的。每一次送饭时,胖护士对第五和动手动脚的行为,第五和如果说不清楚,那是谎话。

不过第五和对胖护士无感,且沐浴阳光不比听小孩儿哥乱说胡话香吗?

小孩儿哥的话再次从背后传来。

“这个医院好奇怪,我的骨折都好了,也不让我走。医生也不让我们去走廓,还把门从外面锁住,让护士送饭,像监狱一样。”

“不过饭好吃!这都饭点儿了,徐护士怎么还不来?”

说曹操曹操到,胖护士提着两根拴狗的铁链从门外进来。

“徐护士?饭呢?吃狗链吗?”小孩儿哥正疑惑徐护士怎么没拿餐盒时,一个项圈便拴在小孩儿哥的脖子上。

小孩儿哥看起来是幼崽,可毕竟不是幼崽。

胖护士将拴狗的项圈拴到小孩儿哥的脖子上,多少有些不礼貌。不等小孩儿哥发脾气,胖护士在铁链另一头用力一拽,小孩儿哥便从床上滚了下来。

第五和听到动静,刚刚在床上翻了个身,脖子上便传来冰冷的触感。

胖护士对待第五和反倒没那么粗鲁,而是喊着让他下床。

听话的第五和下床穿上拖鞋,胖护士用铁链牵着两个人,来到走廓。

走廊的景象让两个人都有些吃惊,走廊上挤满了人,全部都是一名护士牵着两位穿病号服的患者,人群吵吵闹闹个不停。

在第五和不远处,一个痴呆的病人对着第五和傻笑,还有一个看起来八十多岁的病人像个孩子般放声大哭,走廊上的病人们看起来都有些不太正常。

两米多高的医生在人群中穿梭,见到吵闹的病人,就是一记重拳。有人反抗,被医生一拳一拳,武力镇压到没了动静。

走廊上只剩下三种人,武力代表医生,监工代表护士,奴隶代表病人,而奴隶们也分为倒下的奴隶与站着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