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九昭一大早就跑了出来,根本没有时间照镜子,是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脖子上有勒痕。
怪不得魏政一直看他的脖子,欲言又止的,原来是这样。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魏九昭越发不自然了。
唐知礼那个疯子!
居然把绳索套在他的脖子上一整晚,他也没有意识到,因为并不疼。
他还以为什么事都没有。
听温子言提到,他下意识摸了摸,“应该是蚊子咬的,我挠,就变成这样了。”
魏九昭轻描淡写地说完,就反问他们,“别想转移话题,快说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
温子言半信半疑,眼睛看着魏九昭的脖子,“蚊子咬的?你挠的?居然能这么均匀?一看就知道是被绳子弄的。”
“绳子?魏九,你有什么想不开?怎么用绳子绑着脖子?”祝丞有些紧张了。
在他们眼里,魏九是个乐天派,天天笑嘻嘻的,还很乐于助人。
虽然平时有些玩世不恭,但是绝对不会做伤害自己或者旁人的事,尤其他是武将之家,更加不会做这种伤敌八百自损三千的蠢事,除非……真的遇到了很严重的事。
可是他都成亲了,还娶了魏九最喜欢的知礼,为什么他会想不开?
魏九昭脸色微僵,随即解释道:“我没有想不开!你们想哪里去了?我还没有享过多少福,怎么舍得去死?”
他捂着脖子,“反正我没有想不开。”
“那是怎么回事?”温子言一脸暧昧,“该不会是你家娘子喜欢绑着你玩吧?”
温子言很懂这些,因为他家是开青楼的,对于这种事最是了解,尤其是魏九昭脖子上那一圈红痕,一看就是勒出来的。
若是掐出来的,会有手指印,红痕会偏大,不会是平平整整的一条。
温子言看得很清楚,那分明就是绳索留下来的痕迹。
祝丞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听温子言这么说,他也觉得有道理,毕竟魏九昭的性格是很活泼的,他要是真的有事,肯定会找他们帮忙。
如果不是想不开,那就是闺房之乐了。
听魏九说,他家娘子娇滴滴的,居然玩这些?
是不是太夸张了?
被温子言一下子就猜中了
魏九昭顿时黑了脸,“滚犊子!胡扯,我家娘子才不会这样。”
“那就是你自己绑着自己咯?”温子言不依不饶,“魏九,虽然我知道你很喜欢你家娘子,但也不用绑着自己,去做你家娘子的狗吧?啧啧啧,魏九,你当真让我陌生。”
魏九昭:“……”
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做别人的狗了?
简直莫名其妙!
魏九昭都想跟他们两个绝交了!
这会儿,魏九昭又想到新婚之夜,他喊救命的时候,自家这三个好兄弟居然不进来救自己。
果真是他的好兄弟!
越想越觉得自己识错人了!
都是猪兄弟!
魏九昭愤愤不已,“你才是祝丞的狗!我不是!别乱说!再说我就打你!”
“我当然是阿丞的狗。”
魏九昭:“……”
当事人祝丞:“……”
他没有养狗的习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