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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书煜哭笑不得道：“你小子能不能有点正形？”
“反正您这思想工作把我说服了。你要是想搞，我这边原则上不反对了。”杨林嘴上说的疲懒，可心里还是认可了老唐的话。
哪怕是形式上的，如果将其定位成“崇高”的话，在个人的内心当中未必就真的会不以为然。
口号，有的时候是真的可以影响心理的。
就好比“为人民服务”作为公职人员的口号，对于公职人员的个体而言，他们的每一项工作，在潜意识里都会跟其对接。
“我做的事情，就是为人民服务”
当然，这个只是就此事的单一方面拎出来说，其他一些负面的东西就不考虑了。
杨林不喜欢哪些，只是觉得很虚，可是让老唐这么一说，让杨林也不禁有些动摇。
务实和务虚实际上并不一定是冲突的。
企业文化、理念、目标等，无一不是为了员工的凝聚力，就算杨林也知道互联网企业的人才流动性是很强的。
就好比目前的几大项目组，他们目前是众音自有的，但是在播放器项目结束之后，他们可以根据公司的安排去其他项目组帮忙，也可以由公司指派再成立新的项目组，或者……朱斌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拉着整体团队离职，成立一个独立软件开发公司。
这些，都是很常见的。
可是，人员流动太快对于互联网公司来讲就不是一件好事了。
不过，一旦形成统一的价值观，并深入员工内心后，情况就必然会大为改观。
顺境扩张是必然，逆境稳定才是关键。
“这件事我可就全拜托您咯，反正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要让员工赚钱，要让他们知道，身为众音的一员，是有前途又有钱途的。”
“行了，这种事情咱们办公室的办事员都比你擅长。”老唐翻了翻白眼，说道。
能说服杨林，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之前不知道有多少次，老唐想说服一下杨林无一不是以失败而告终，甚至让老唐觉得杨林的性格里可能有着刚愎自用的一面。
但仔细回想了一下，杨林的“刚愎自用”往往是体现在经营策略和方向上的。
就像今天跟他说的这件事，杨林似乎还是从善如流了？
可旋即反应过来的老唐心里又乐了。
至少，从这一个方面也看得出，杨林还不是全能的。
或许在经营上，他真的是个天才，从当初主动要求跟学校合作卖给文化局软件开始到众音的成立再到传奇的代理，每一步都在杨林的预料之中，且战且胜，还是大胜！
但在管理上，杨林还是稚嫩的。
如果不是这样，老唐真就觉得这货是不是真的属于那种生而知之的妖孽了。
多年之后，有记者对杨林进行专访的时候问起众音的企业文化是何时形成的时候，杨林想了好一会儿才告诉他：那天……我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