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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内部的一堆事情杨林都忙不过来，他实在不想再因为免费杀毒软件的事情，再去跟那些软件公司打嘴仗。
将他们分离出去，成为一家相对独立的公司，那么日后迎接第一波火力的人也一定不会是杨林自己。
在有众音暗搓搓地帮忙又有风向标在一边煽风点火的情况下，就算那些软件公司炸毛了，自家的这杀毒软件公司也能有一战之力。
“您要是这么说……我就没意见了。”
赵文兴如今的位置已经很重要，有些事情杨林会给他交底，在听完杨林简单的解释之后，赵文兴也释然了。
甚至他仔细想了一下之后，也觉得老大的想法没问题。
一起共事那么久，赵文兴也深知用户数量的重要性。
就好比现在，有了众音庞大的用户基数，公司不管推出什么新产品，总不会少了买账的人。当这种情况成为常态之后，“用户至上”也很自然地被根植在了灵魂深处。
当然，他也可以提议先收费，然后逐渐免费这种怀柔地策略，这样至少不会立刻被其他杀毒软件公司反感。
但赵文兴眼瞅着众音从一家小公司到现在这种规模。
大公司的气度让他觉得完全没有必要看别人的脸色。
我就免费怎么了？你不爽，那你也免费啊？
赵文兴没有意见，其他中层也就更没什么意见了。
这件事情敲定，也算了了杨林的一桩心事。对于其他人来说，这是众音攫取用户的一大杀器，但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杨林没有说。用户数量多起来之后，对于大数据的搜集同样重要。
托尼目前在摩音的工作，跟MP3的研发没有任何关系，他依然在做着他的大数据研究，就目前的网络情况，大数据于民用尚无太多的应用点。
但是，质变是由量变引发的呀。
只有现在的基础打好了，日后才有瞬时起飞的那一刻。
与此同时。
跟众音杨林的一言而决不同，摩音内部正在展开一场争论。
对于苹果一次比一次高的报价，耿晨曦甚至也是有点心动的。但是她就此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而是召开了一次内部会议，询问一下各部门中层的意见。
有人觉得苹果的报价诚意满满，最近一次也是第三次的报价，已经将一年的专利使用费提高到了两千四百万美元。
这绝对是一个十分有吸引力的数字。
但也有人表示，尽管专利使用费很高，但如果他们将外观专利让出去了，以苹果的实力，摩音几乎就没有什么优势了。
真正刺刀见红地拼起来，摩音怕是要吃亏的。
一个是眼前，一个是未来，各有利弊啊，但耿晨曦却更倾向于未来。
只是在她想要拍板的时候，却接到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