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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翼蛇攻势不减,一瞬间又重伤三人,在场的人倒了一片,尽皆是没了再战之力。
一番战斗下来那荒兽也是精疲力竭,浑身伤痕累累,可却都未伤及根本,探头就要将地上一人吞入腹中。
一声爆鸣陡然从翼蛇七寸响起,身躯直接炸成了两截,只剩下一颗头颅瞪着猩红的眼睛,蛇瞳里倒映出远处一满头白发的老者匆匆赶来。
老人一感到就俯下身为那些还有希望的人治疗伤势。
“校长?”
小队里一个队员觉得这个老人和女儿学校的校长长得很像,有些惊疑不定道。
老人家看了那人一眼,点了点头,随即继续抢救一个肺腑被震裂的队员治疗伤势。
老人一身朴素的衣服和花白的头发上已经有几处干涸程度不同的血迹,显然这翼蛇不是他杀的第一只荒兽。
“我来吧。”
这时一个青年拉开了校长按在那名队员身上的手,他浑身是血,刚刚才在城外冲杀一番,见有荒兽入城才一路杀了回来。
季长青出手,地上那队员脸色瞬间好转起来,体内的伤势也慢慢稳定下来。
两人没一刻停留,立马又赶往了下一处。
而这时一个人带着另一个小队赶来支援,见那翼蛇已经被斩杀,他松了口气,看到还剩下的几个队友,一股悲痛涌上心头却没时间发作,互相对视一眼,将重伤的队友安置在民房中呼叫了支援就转去支援其他地方。
他们是祁城最后的守备力量,他们的使命是拯救和那个废墟里哭泣的婴儿一样的普通居民。
……
城东一条老街上,金色的莲花绽放,一只荒兽瞬间毙命。
然而还不等宁哲高兴,一头身躯庞大宛若一座小山般的荒兽从天上裹挟风势砸了下来,好在钟楚及时一个【抓取】将宁哲拉了回来。
看着那头三层楼高的荒兽宁哲心里有些急,他刚刚的爆发短时间内用不了第二次。
见宁哲面色不好,钟楚却是笑了,她垫脚在宁哲的脸上点了一下,道:“还有我呢!”
然而还不等钟楚动作,便闻晴天生雷,一道闪电划破白昼,直接落在了那荒兽身上,水桶粗的闪电持续了足足十几秒。
再睁大眼看去,原处哪还有什么荒兽,已然是一座焦炭的山嵌在路中间。
钟楚见连面都没露就将这种远超初阶的荒兽斩杀,只道高人隐于市。
而宁哲凭借【六如】强横的六感却察觉到了刚才楼下有一股很阴晦的昆力一闪而逝。
……
战争就像个磨盘,观看的人被消磨精神,参战的人被磨灭肉身。
那些死去的人带走了亲友的牵挂爱恨,留下的是信念过往,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可能是它们留在这世间最后的礼物。
无论在过去还是现在,战场上的数量差总会起到一定的优势,而此时已经有荒兽借着这个优势,踏着同伴的尸体翻过了城墙上的超高压电网。
这次的兽潮确实不如十五年前的兽潮,但是祁城十五年前也不是现在的养老城市,所谓后方,不过是外患无忧罢了。
此时的祁城比起十五年前,中阶的觉醒者少了太多了,在攻守战中,中阶觉醒者的是可以通过战斗的磨合聚势,成为战场上的一大杀器。
而此时的祁城觉醒者分散,根本达不到凝势的要求,是以当荒兽冲上城墙时,战场的绞肉机才真正开始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