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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当然是真的,一一,我永生永世只心悦你一人,非你不娶,对外宣称娶她只不过是骗你来找我的幌子罢了。”
女子的欢喜再也藏不住,俏皮的嘟了嘟唇:“这还差不多。”
褚乐依一瞬间如坠深渊,身体有些软,仿佛下一秒就要跌倒在床上一般。
“来人,将褚乐依押进魔狱,免得碍了一一的眼。”
很快有魔卫进来,将褚乐依带了下去。
若是方才的她还心存一丝侥幸的话,此刻便已是心如死灰了。
她犹如一袋垃圾一般,被两个魔卫拖进魔狱,随便丢入了一个牢房。
褚乐依站在脏兮兮的牢房里,看着面前冰冷的铁栏杆,一滴泪珠悄然从眼角滑落,只觉一阵深痛欲绝。
不知过了多久,褚乐依双腿站的发麻,实在坚持不住了,咬牙找了一处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将头深深埋在双膝间,昏昏沉沉的有些睡着了。
直到小窗透过的光变淡,天色渐渐暗下来才有人随意的敲了敲铁栏杆,褚乐依才幽幽转醒。
只见一个魔卫随意的丢了一个馒头进来,那馒头像一个蹴鞠一样,“咕噜噜”滚到了褚乐依的脚边。
而后又将一碗几乎没什么米粒的大米粥放在门口,不耐烦的嚷嚷道:“吃饭了。”
褚乐依没什么动作,只是将头重新埋入双腿间,闭上了眼。
这次却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她缓慢站起身,由于长时间一个姿势,浑身有些麻木,刚站起身一个脚下不稳便摔倒在地上,嘴角和支撑的手掌磕破了,滋滋流出鲜血。
膝盖好像也磕破了,只不过衣裙有些厚,看不出什么,只是有些疼。
褚乐依靠着墙,一点一点将手上伤口内扎入的碎石和杂草取出,眼泪便在这时又侵占了整个面庞。
她在魔狱的第二天,也就是原定的她和南宫宴离结婚的那一天,她从魔卫口中得知了他同那女子成婚的消息。
褚乐依双目空洞,面前摆着昨晚还有今早的一动未动的饭。
第三天清晨,她又听到了魔卫议论的声音。
她得知了南宫宴离有多喜欢那女子,还得知了男女子名为孟瑶一。
她还听到他们这样说:
“昨天和今天的饭她都没吃,还要给她送饭吗?这不是浪费吗。”
“送吧,咱送了她吃不吃是她的事,咱不送她要是饿死了就是咱的事了。”
“也是。”
于是,又一个馒头“咕噜噜”滚到了褚乐依的脚边,这已经是第四个了。
魔卫一天会给她送两次饭,早上一次晚上一次。
她有时候昏昏沉沉的又没什么力气抬头看头顶的小窗,便会以此判断早上或是晚上,还能以此来计算她待在这第几天。
她又渴又饿,甚至没力气思考,只偶尔用脚边的馒头来算一算时间。
门边的碗往往会在下一顿饭送来之前被端走,所以她只能靠馒头计算。
这几日她滴水未进,上茅房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她为数不多的活动便是上茅房时刻,这鬼都不待的地方上茅房机制竟还算可以。
她每次想上茅房的时候魔卫便会打开牢门,押她去茅房,而不是让她随意排泄在牢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