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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模样像是猛兽锁住了自己的猎物。
李妗年知道自己跑不掉了,虽然房门就在她背后大敞着,离她不过半米,但是她没法转身离开。
她抬手关上了房门,缓缓的,亲手把自己唯一可以逃脱的出口关上了。
她纤细的手指撑在门板上,不住地发抖,因为她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过来。”
傅斯仄慢条斯理地欣赏着李妗年的害怕,对着她露出今天的第一个微笑,勾了勾手指。
李妗年挪动着无比沉重的脚步向傅斯仄走去,内心涌起一股比一股强烈的屈辱。
走到离男人一米的位置,李妗年停了下来。
傅斯仄也不催促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漆黑的瞳仁闪烁着他自己都未曾注意到的兴奋。
李妗年害怕他病态的目光,那目光让她觉得她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某件物品,某件外表漂亮让人想要占有的物品。
她发颤的手指碰上自己的衣领。
这一次比上次熟练地多,李妗年没一会儿就把自己脱得差不多了。
她挺直脊背站在屋内,白皙的躯体在夕阳的照耀下好像一块美玉,上面遍布的青青紫紫的伤痕非但没有减损它的美感,反而使它变得更加鲜活生动,让人滋生起无尽的凌虐欲,忍不住把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体上。
衣料磨擦过伤痕带来一股细密的疼痛,李妗年咬唇忍住了。
该死的顾芸芸,该死的傅斯仄,一个颠公,一个颠婆,都逮着她可劲薅。
她早晚要把他们送进去,让他们在里面好好改造。
李妗年秀气的眉宇间露着一抹倔强,总是晶亮的杏眼盈满了泪水,她扬了扬脖子,那两汪泪水就流了下来,在白皙的颊边留下两道清晰的泪痕。
这次她没有除掉最后的防线,傅斯仄也没有催促她继续。
即便是看见她伤痕累累的身体,他也没有多问,毕竟那不关他的事。
他从一旁的笔筒里拿出一只铅笔,低敛着眸子开始创作,他的目光不含清欲,看向李妗年的眸光就如同看见了自己心爱的物件,满是欣赏和赞叹。
李妗年渐渐的没有那么别扭了,她开始变得麻木,想象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尊僵硬的雕塑。
即便是身处在炎热的夏季,她的四肢仍感觉到一阵阵发凉,心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骤然崩塌了。
“好了。”傅斯仄吹了吹画布上的碎屑,站了起来,举着画板向她走来。
李妗年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踉跄了一下,跌坐在地上,惊慌地往上看了一眼。
傅斯仄虽然还没有成年,但身形已经足够高大,挺拔的身躯挡住了窗外的光线,在她头顶投下一片阴影。
李妗年不敢久待,好不容易站稳了,拿着衣服就往自己身上套,三下两下套好了。
她听见傅斯仄问:“要不要过来看看。”
李妗年哪里敢过去看,直接拉开门,一溜烟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