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妗年略圆的杏眼因为他这一番话瞪得更圆了,瞳孔紧缩,还染着红晕的脸唰的一下变得苍白,他这是想让她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还要把她关起来,当他的金丝雀吗?
她原本以为之前的那些就已经是极限,没想到她低估了林哲的下限,谁知道他根本就没有下限可言。
“放开我,我要回家,林哲!”她用尽全力在他怀里挣了一下,以往她没吃这药的时候,就挣不开林哲的束缚,更别说此时吃了这药,对林哲来说就是在怀里扭了一下,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反倒像是情趣。
本就细软的身子软的像一团可以任意搓扁揉圆的橡皮泥。
“嘘,不要吵,一会儿就带你回家,现在我们该算算我们俩之间的账。”
他单手抱起了她,她满面不忿,软的像泥一样的身体却没有丝毫抵抗的力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像是抱着一个温顺的宠物一样踢开了方莹隔壁的客房。
门被反手关上,反锁,一气呵成,听着门锁上锁的声音,李妗年有些绝望,她刚仰起头,想要和他商量一下,看看事情还有没有回寰的余地,他就将她的后背抵在门板上……老地方
……
她看了一眼,简直要臊死。
胸膛还因为刚刚那个急促的/而起伏不定,她急急忙忙地否认,“都是……这个药,才不是因为我。”
她刚说完,林哲就把她放了下来。
他作势要打开房门,李妗年扑上去,拉住了他的胳膊,“别别开门。”
她知道林哲就是故意的,她现在这副尊容怎么出去,总不可能说自己尿裤子了吧。
林哲笑的狡黠,低头把自己的额头抵着她冒出一层细汗的额头上,漂亮的眼睛直直地望进她眼底。
……
“嗯。”她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回应。
“声音那么小,跟蚊子哼哼一样,到底想不想?”
……
听到塑料袋被撕开的声音,李妗年抬头望向他,有些鄙夷地说:“你怎么还随身携带这种东西啊?”
林哲把她抱起来,顿了一下才道:
“因为知道我们年年今天会搞事情啊,……谁知道白天你就忍不住了,我也是没有办法。”
她被这倒打一耙的姿态气到了,正准备反驳……
她不断呵斥着他,而他却把这个当做是鼓励……
熟悉的塑料撕裂声再次响起,李妗年条件反射抖了一下……
门前,地板上,床上,浴室到处都有他们的影子。
而这场宴会的主人不是他们,没有人会在意他们去了哪里,只会猜想他们是不是先行离开了。
谁又能知道他们躲在方莹隔壁的房间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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