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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黄瓜不好吃,你这嘴真能胡说。”胡香兰没好气的看一眼亲闺女,她做的黄瓜再难吃也不能把人给难吃哭了吧?
再说拌黄瓜她能不会吗?
那几片黄瓜吃吧?嚼起来牙难受。吐出来?更不行,那不是当面不给人面子。
许柠一狠心使劲嚼几下囫囵咽下去,一阵阵的牙齿酸痛引起的后果就是她的眼泪一串一串的往下掉。
老天爷呀,她的牙~
她真的太惨了!爹不疼娘不爱,自己还是个穷鬼,但她真不想穿书~
她刚发的上个月三千多块钱的兼职钱还没花呢!她宁愿捐了,也不想便宜银行…
啊~好难过~
这不是~我想要的~那种~
生理泪水混合着心里难过的眼泪,许柠哭的那叫一个凄惨,饭都吃不下去了。
“嫂子,你怎么啦?”贺挽娇眼睛也红了,她最怕人哭,平时看电视遇上难过的情节都得跟着掉个眼泪。
就连胡香兰都放下筷子盯着许柠,不会是不想嫁人才哭的吧?
许柠摇摇头,手捂着一侧脸,“我牙酸。”
牙明明在嘴里,并且它跟往常一样坚硬,但她却觉得它是软的,碰都不能碰。
“肯定是刚才果脯吃多了!嫂子都怪我一直让你吃。”贺挽娇跟着一块吃的,可她一直忙着说她哥的优点,实际上吃的不多。
她已经想不起究竟给嫂子塞了多少次,反正只要看见嫂子手里没了,她就立马给抓一把…
这确实怪不了贺挽娇,主要许柠自己也没拒绝,还吃的挺过瘾。她摇摇头,“这不怪你,又不是你塞我嘴里的。”
看着小丫头也跟着要哭不哭的,她伸手拍拍她发顶,“只是有点难受,过会儿就好了。”
暗自放下心,胡香兰手里拿起筷子接着吃饭,也跟着说:“牙酸先别吃饭,喝稀粥吧。”
“好。”许柠捧着碗里的稀粥慢慢喝,米粒软烂,入口即化,很香,有家的味道。
小时候许柠放学回家也会喝到妈妈小火熬好的粥,时间太久她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滋味。
说她惨吧?原主比她还惨。
她命真苦啊!穿了一个比自己还惨的。
她虽说爸妈离婚,她自己单过,起码自力更生,没人欺负。
但原主就比较惨了,家里人嫌弃她是个女孩,多吃几口饭都要遭白眼挨骂。好不容易长大,爹娘觉得她长得好看,一心想把她卖个好价钱。
从原主十六岁开始,两口子就开始货比三家,一心想找个能给的起高价钱的人家,至于那些人实际情况他们不在乎,老光棍怎么了?老光棍会疼人。
就这么东比三家,西比三家,拖了三年多。原本他们看中的是镇上一个鳏夫,对方愿意给一百一的彩礼钱,老两口还想再多要点,咬紧了一百二不松口,没想到鳏夫反悔了,八十块钱娶了邻村的姑娘。
商量了一顿什么也没捞着,老两口痛心疾首。这回他们学聪明了,也不讨价还价,钱三红说一百块钱立马就答应下来。
拿到手里的钱才是真的,说的再多拿不到都是虚的。
下班回来的贺北安径直推开灶房门,掀起门帘。人还没进去,对上灶房里看过来的三双眼睛。
抬头看他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发现是贺北安回来后,许柠及时低下头当缩头乌龟,反正她人都来了,走又走不了,只能留下。
至于贺北安愿不愿意?这就要交给胡香兰处理。
反正许柠的目标就是苟到八零,然后离婚做生意,谁还没个当老板的梦想呢!
她也不是白眼狼,虽然不会跟贺北安成为真夫妻,但她可以保证不出轨。
在位期间誓死守护贺北安的头顶,绿帽子绝对不会出现。
“妈,你把她留下干什么?”贺北安没进灶房,站在门口阴沉着脸看低着头的女同志。他以为母亲下午不让他进屋,是相亲没成的意思,这怎么还把人留下吃晚饭了?
胡香兰手里的饭瞬间不香了,瞅瞅她儿子那个死样子,一点都不知道给女同志留面子,哪怕要问,也背着点人家。
没搭理贺北安,胡香兰反而问起她们俩人,“你们俩吃饱了吗?”
许柠跟贺挽娇同时点头,俩人都挺默契没出声。
“娇娇,今晚让你嫂子跟你睡,你俩先回屋去吧。”见她们都吃饱,胡香兰开口撵人。
贺挽娇起身拉着嫂子就往外走,走到灶房门口小心翼翼但声音不小:“哥,你让一下,我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