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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址的实际真假不清楚,考验警察叔叔的时候到了。
胡香兰遮遮掩掩的样子许柠大概猜出怎么回事,十有八九是察觉到钱三红干的不是正当营生,她被骗了。
许柠善解人意:“好,不着急,你有事先忙自己的事。”
她这好说话的模样引得胡香兰侧目看她,不怎么相信她这么好说话,下午还跟她说要剩下的二百彩礼钱的人竟然说不着急?
不管她信不信,许柠把身上的菜汤印给婆婆展示一下,“妈,不跟你聊了,我回去洗衣服去。”
崭新的衣服怎么穿成这样了?这乡下丫头会不会过日子?衣服不是胡香兰的,但她也心疼,毕竟才掏钱买的。
实际上她只说出来两个字:“去吧~”
只要不追着她要二百块钱,咋都行。
许柠一离开,贺挽娇想起来机械厂发生的事,眉飞色舞的跟胡香兰讲起来。
这边从灶房出来,许柠长叹口气,二百块钱不好整。
如果胡香兰从钱三红手里拿回二百块钱,她还有可能把她忽悠瘸,把二百块钱整到手。
可如果胡香兰拿不回来二百块钱,她肯定不会自割肉给她二百。
希望婆婆争气点,早点找到钱三红,拿回二百块钱。
屋里贺北安正坐在写字台边上写东西,许柠在门上轻轻敲两下。
贺北安回头看她一眼,“除了我在睡觉的时候,其余时间你想进就进,不用敲门。”
外表粗糙凶悍的壮汉拿着钢笔认真写字,颇有点心有猛虎细嗅蔷薇的调调。
许柠点点头,“我拿盆子洗衣服。”
脚步轻巧进去拿上自己的水盆三两步出来,准备把水端回来洗衣服。
外头天已经暗下来不少,光线不好她怕洗不干净。
家里用水都是院里那口水井,下午洗衣服的时候,许柠发现水井边上水桶里水是满的,她洗衣服用的就是水桶里的水。
没用完,水桶里还剩下半桶,刚好够洗衣服。
抱着水盆过去,走近后却看见水桶里空荡荡的,里边没水了。
记忆里原主家里用水都是去村口打水,所以她是会从井里提水的。
许柠没干过,可她有这方面的记忆,按照记忆中的样子应该没毛病。
放下水盆,两手使劲拽井上盖着的石头板,拽不动···
把拽改为推,用尽全力使劲,纹丝不动···
用狠劲踹两脚,娘的鞋底太薄,脚底疼!
咱就是说井上头至于盖这么重的东西吗?怕有人把井偷走吗?
没办法,许柠又跑回屋里去找贺北安,要说这石头能搬动的,恐怕只有他。
贺北安写的挺认真,许柠没听他的直接进去,而是再次敲敲门,引得他再次回头。
“水井上边的石板我搬不开,洗衣服要提水。”
“好,我来弄。”盖上钢笔,贺北安没耽误直接起身。
许柠后退让开距离,等他出来后跟在他身后,离开前瞟一眼写字台上放的整齐的笔记本,以及竖着放在笔记本中间的黑色钢笔。
人离开不把笔记本合上,贺北安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她过去看。
好奇但有分寸,许柠跟着上院里。
贺北安走到石板跟前,双手使劲往起抬,对许柠来说纹丝不动的石板,被他三两下抬起靠到一边墙上。
提水的水桶跟绳子就在水井旁边,一手提起水桶,一手抓着绳子尽头,他熟练地把水桶扔进井里,左右摇晃手里的绳子,感觉差不多后开始往回收绳子。
每一个动作在他做来都轻松无比,可记忆里打水的记忆告诉许柠,这玩意没那么容易。
一桶水很快提上来,贺北安直接提着桶朝她盆里倒水,多半盆后问她:“够吗?”
许柠点头,“够。”
贺北安提着桶去灶房把桶里剩下的水倒进空锅里,接着出来又重新提一桶。
盆里有水后,许柠就端着水盆回了屋。
另外一身衣服下午才洗,现在还湿着。身上这件衣服也要洗,没有替换的衣服,幸好她贴身穿着背心。
这件背心对于现代的许柠来说是很保守的款式,肩带是宽的,领口也挺高,唯一完全露着的只有胳膊。
夏天短袖还不都是露胳膊的,许柠穿着背心找个凳子坐下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