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瞬间就有了某种反/应,脸颊上浮显出一层淡淡的薄粉,艳红的薄唇惬意弯起,“快要忍不住了呢……”
“师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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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难得迎来一回冬日放晴,积雪消融,几只青鸟站在枝头惬意沐浴阳光。
路过傅家时,池宴岁见门口站了不少围观群众,不禁好奇地问向其中一名路人,“傅家这是发生何事了,居然这么热闹?”
男子叹了口气,立即答道:“这傅家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了!”
“今早天还未亮的时候,有四百头野猪突然横跨森林,直奔傅家而去,把傅家都给拱成废墟了,连家中存放的灵石都踩得粉碎!”
池宴岁:“哇哦。”
那傅危川岂不是就要破产了?
一想到傅危川会不高兴,他心情就高兴得很。
身旁男人继续说道:“哎,你说,这会不会是因为那色魔少主知晓自己要被傅公子退婚,所以才会故意整了这一出?”
池宴岁答:“当然不会啊,少主他人挺好的。”
男人疑惑道:“你怎么知晓的?”
池宴岁微微一笑:“因为我就是少主。”
年轻男人脸上的神色顿时凝滞了几秒钟,“你就是那个色……少主?”
“对啊。”
池宴岁见他那么害怕自己,故意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兄弟,你好香。”
男子:!!!
年轻男子哆哆嗦嗦的:“那个……少主,我才想起我家母猪今天生崽,我先回家了!”
“好,去吧。”
池宴岁满脸的通情达理道:“男孩子在外要好好保护自己啊。”
年轻男人脸色难看:“……是。”
说完就慌忙跑了。
球球:【你无敌了,孩子。】
【色魔的名号只怕是要坐实了。】
池宴岁打着哈欠,无所谓道:“既然澄清没用,那就加入呗。”
【……】
蒜了,他脑子都有病了自己干嘛跟他争。
池宴岁随意找了家早餐铺子坐下,点了一碗热腾腾的馄饨,才吃几口,抬眸就瞧见两道熟悉的身影。
正是傅危川和段知念。
段知念脸色苍白,委屈巴巴地靠在傅危川怀中,眸中还有泪光在打转。
傅危川轻声哄着他,眼中是毫不遮掩的心疼。
看得池宴岁直接啧啧啧感慨。
十次见段知念,他九次都在委屈。
这两人赶紧锁死吧,男主他超爱。
视线下移之时,他瞥见段知念右手臂被拉起了一截,上边还有一道清晰而狰狞的伤痕。
像是被斩断过的痕迹。
池宴岁不由得眨了眨眼,捧着下巴深思。
段知念平时都被保护得好好的,没道理会断手啊。
难道这城内还有什么恐怖的阴邪之物?
正发愣,身旁突然坐下一人,“师兄。”
谢泽渊今日穿得是池宴岁特意从衣柜中给他挑的那身华贵的紫色锦衣,长而柔软的乌发被一根玉簪松松挽着,薄唇挑起笑意,整个人都显得神采奕奕。
冰肌玉骨,姿色姝丽,桃花眸中荡漾着金色碎光,轻微流转,仿佛看狗都深情。
这家平平无奇的早餐铺都因为他的到来而显得高级了不少。
傅危川距离挺近,显然也注意到了谢泽渊,瞧见他与池宴岁坐得格外近,眼神极其不屑。
他收回视线,正要离开此处,却发现段知念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池宴岁身侧的男子身上,脸色极其难看,肩背颤抖。
傅危川不解问道:“段师弟,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