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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东西成本低的可怕,利润高的吓人,所以,还有不少操作的空间。
真正在流水线上的人工,拿的都是固定工资。
这件事情只要做成了,自己头上的隐形资产就多了不少。
‘工艺美术大师最年轻弟子’、‘奥运纪念品最年轻设计者’、‘非遗文化最年轻继承人’。
这几个标题一拿出来,那效果立刻就不同了。
好像夸大了事实,但是每句话都没骗人,果然是新闻学的魅力时刻。
结合后世已经可以确认有效的宣传,薛阳的嘴角像AK一样压不动。
“这么快?那好吧,一起去看看。”
沈思琪没有办法拒绝这个要求,毕竟这个纪念品,是她和薛阳共同努力的结果。
在她心里的纪念意义根本不只是奥运年这么简单。
这一点与薛阳的想法完全不同。
一个纪念品而已,哪有那么多抽象的概念。
它就是产品,就是钱,配合沸腾的奥运营销,再加点‘文化’‘民族’‘非遗’当佐料,让它身价百倍。
“思琪,昨天礼物给的匆忙,你还喜欢吗?”
“我很喜欢,有点贵重,谢谢你。”沈思琪低着头,口袋里紧紧地握着手机。
这是她第一次收到这么好的礼物。
揣在手心里,过了一晚。
“这不算什么,开学之前我肯定再送一个礼物给你。”
虽然薛阳完全没想好要送什么。
但是这个饼得先画着,这样一个暑假都有理由找沈思琪。
隔了暑假就告别沈思琪了,自然也不能给太贵重的,没有意义。
所以,拿出多少钱,到时候再说吧。
“不、不用了吧。”
沈思琪本能地要拒绝,但薛阳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停留。
毕竟这是暑假后期的事情。
见到眼前有些破败的厂子,沈思琪有点陌生。
薛阳今生也是第一次到老爸工作的地方。
不过老爸那又闷又热的窑口,薛阳暂时没打算去。
先到了‘师兄师姐’们所在的工作室。
沈思琪好奇地东张西望,“薛阳,你对这里很熟悉吗?”
“说不上有多熟悉,算是以前来过吧。”隔了一世,也没什么不同,“这地方十几年前是国营的,后来改革春风吹满地,变成私人老板的了。”
老爸的工资这一年也就1000多块一个月。
等十年后,老爸月工资3000块了,老板身价3000万都挡不住了。
唯一的好处就是特殊工种可以提前退休。
而那个时候,厂长和大师早就拿着大把美金,出国赌钱去了。
搞得镇上总有些澳门或者国外赌场的人四处晃悠,物色对象,拉去赌钱。
“我们可以免费拿一个纪念品回去吗?”沈思琪看着自己笔下画出的稿件从纸面变成现实,脸上写满了惊喜。
薛阳却噗嗤一笑,“这玩意只要量产了,成本没几个钱,你想拿就拿,咱们来这里,不是为了捡个纪念品。”
“那我们是来干什么的?”沈思琪有点奇怪。
这不是薛阳自己的设计吗?
她作为一个代笔画画的都这么高兴,设计者薛阳自己却好像嗤之以鼻。
“我问师兄借了个相机,这样,你替我好好拍几张照片,我要准备一些宣传材料。”
沈思琪没理解,“宣传材料?是要把它的制作过程告诉大家吗?”
“制作过程?你要这么说好像也没错,不过文稿上要修改一下。”薛阳清了清嗓子,“这是我在师父工艺美术大师吕大师的指点下,结合了我国传统文化,迎合奥运新时代的风向,日夜冥思苦想,在传统与变革中反复揣摩,终于在无数次失败后的深夜里,完成了设计,为此愁白了头,其中既有对传统文化的致敬,又有新时代积极向上的面貌,最终由师父拍板决定了这项设计胜出,那一刻,我感到万分荣幸。”
沈思琪目瞪口呆,看着薛阳满头的黑发,不知道哪里愁白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