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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侧侍从心中大骇，这还是她侍奉尊主千余年以来第一次见尊上笑......
……
当晚，师远黛照例来陪小狐妖睡觉，她心下思索不断，已经整整一天了，她的小狐妖为何还不醒？
下一秒，床上蜷缩的白狐就睁开了眼，却是兽化的蓝瞳。
师远黛心下一惊，急忙将还是狐狸状的小妖抱入怀中，灵力源源不断地往他身上输送，她细细检查，却找不到缘由：“怎么回事？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不是已经消化精血了吗，为什么还是兽状？”
下一秒，怀中白狐九尾并现，妖神领域全开，狐妖之气席卷而来，将师远黛牢牢包裹在其中。
时间仿佛静止，白狐蓦地化作人形，将惊讶到瞪大双眼的师远黛紧紧压在身下，他的眼里满是危险，侵略感十足：“姐姐......”
他一字一顿，慢慢道来：“好、久、不、见。”
师远黛彻底怔愣在原地，声音有些不自觉地颤抖，话语中是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惊喜：“阿离...？你...你，想起来了？”
林朝寒活动了一下关节，眼底尽是思索。
不一会，他勾起唇角，喉间发出一连串极轻的闷哼笑声：“姐姐居然趁我没有记忆的时候哄骗我的狐身？”
他的语气意味不明，让人分辩不出喜怒，师远黛心尖一颤，清凌凌的目光难得有些躲闪，的确是她...先引诱初幻化成人形的小狐妖的......
见她心虚，林朝寒掐在她腰间的手暗暗用劲，神色危险：“如今我已全然记起，姐姐拿什么赔我？”
师远黛难得语塞，露出些许纠结的神色，纠结半晌，她试探着开口：“要不...再给你一万年修为？”
林朝寒像是被气笑了，咬牙切齿开口：“万年前你骗我感情，哄我断尾给你卖命，万年后又哄骗我狐身清白，如今竟想拿修为来搪塞我？”
一提到从前，师远黛的眼神更加躲闪，格外心虚。
那些年是她对不起他......
过了许久，她艰难开口：“......那你...想要什么？”
林朝寒的目光紧锁着师远黛，此刻她浑身素净清雅，一身琉璃白衣清冷出尘，一如当年，唯有那唇色不点而朱，似上好的水润红果，诱人品尝。
林朝寒缓缓凑近她的唇，喃喃低语：“姐姐......你知道我最想要什么的......”
万年前是...
如今......
也不曾改......
师远黛眉心一跳，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测，她的呼吸加重了起来，神色紧张，心里却暗暗有些期待。
找回魂魄万年...恢复狐身万年...幻化成人形又是万年...直至妖力增长能够承受记忆又是一段漫长岁月...
她等他恢复记忆这一天，真的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见师远黛默许，林朝寒毫不犹豫地贴上了她的唇瓣，辗转轻啄，似情人般低语呢喃：“姐姐...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师远黛轻闭上眼，认他采撷。
她又何尝不是呢...
三万年了......
她的小狐妖终于又回到了她的怀抱......
师远黛的手轻抚上林朝寒的脸颊，细细回吻，唇齿相依间，时隔数万年，林朝寒终于如愿听到了心上人的告白：
“阿离......分开这些年...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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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抵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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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师远黛精疲力尽，她实在不是恢复了记忆的九尾狐妖的对手，她侧过身想躲，手脚并用朝床边挪去，试图逃离。
怎料九尾妖神领域全开，狐尾轻而易举地缠上她的腰身、手腕和脚踝，只一瞬间就被拽回了某人怀里。
身体各处皆被狐尾所缚，师远黛浑身颤抖不止。
见她情动，林朝寒露出满意的笑，嗓音是说不出的慵懒蛊惑：“姐姐......逃的掉吗？”
说罢，又是一记猛地挺身，平日里清冷孤傲，万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的灵域尊主此刻发丝凌乱、眼神迷离。
面色潮红间，师远黛的眼睫沾满湿润泪花，嘴中溢出稀碎的呻吟：“啊......！阿离......轻...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