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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知道。”
“你都告诉他了?”秦老夫人非常震惊,想责备外孙女如此轻易地将自己的软肋告诉别人,害人害己。
“外祖母,孙女没这么糊涂。是他自己知道的。”
秦老夫人更吃惊了:“永宁世子能查到你的身世,意味着别人也能查到。如果被有心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也不是世子查到的。”楚嘉禾将自己当初救了个男子,还有独孤弘刻的小厮木偶人是自己的事情全都告诉了秦老夫人。
“那看来这个永宁世子的确是个有情有义的。不过你还是得小心,不要被别人发现你的身世。”秦老夫人担忧消了一半。
楚嘉禾在镇国将军府住到第五天的时候,秦老夫人发现了不对劲。她感觉楚嘉禾比来的那天瘦了些。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
第六天她发现楚嘉禾脸颊上的肉都没了。立刻派人传秦越。秦越推说没空。
无奈下,王太医被请到了镇国将军府。
“叶小姐的症状跟世子之前的症状很相似。”王太医艰难地说,“我想叶小姐可能更清楚自己怎么了。”
王太医说完就找了借口溜了。皇帝封锁了消息,并没有让人知道谁给世子引的蛊,连世子是中蛊而不是生病或中毒都严令不许外泄。
不过从叶小姐的症状来看,应该是叶小姐给世子引的蛊。难怪盛传皇帝要给他们俩赐婚圣旨却迟迟未下。
“究竟是怎么回事?”秦老太太严肃地问楚嘉禾。
楚嘉禾双膝跪地,将自己给独孤弘引蛊的事说了出来。
暴怒之下,秦老夫人让人将秦越绑进了将军府,要责打秦越。
“外祖母,不关舅舅的事,是孙女以命相逼,舅舅没有办法才帮孙女引蛊的。”楚嘉禾抱着秦老夫人的腿道。
秦老夫人扔下了手中的荆棘条,抬起手想打楚嘉禾两下,手到了楚嘉禾身上又改成了搂。
秦老夫人搂着楚嘉禾痛哭道:“我可怜的孩子,你怎么这么糊涂。你让你娘和我可怎么活啊?”
“对不起,外祖母,是孙女不好。您就当从未找到过我吧。”楚嘉禾垂泪道。
“啪啪”两下,秦老夫人结结实实在楚嘉禾背上拍了两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一时祖孙二人抱头痛哭不止。
众人无不红了眼眶。
“义母,儿子定竭尽全力将阿禾治好。”秦越也红着眼眶,磕头道。
围墙边,树杈上,独孤弘泪流满面。“难怪皇伯父只口头承诺,却一直没有真的下旨。”独孤弘一直以为楚嘉禾引蛊后不会有什么事,秦越也没有告诉他楚嘉禾会和他一样。
他想到楚嘉禾很快就会跟他曾经一样,躺在床上,神志不清就心如刀绞。
“将阿禾身上的蛊还引到我身上。”独孤弘拦着去太医院的秦越说。
“你以为是踢球啊,可以引来引去的。”秦越的眼睛还红着,看见眼前这个讨厌的人恨不得揍他两顿,“此蛊引过一次后,就不可再引,只能解。解不了,中蛊之人就会枯竭而死。”
独孤弘闻言,浑身打了个寒颤,手脚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