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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问，钟玉桐直接反问。
“我为什么要帮你把那为嬷嬷给送走？
那嬷嬷不是祖母害死的吗，又不是我害的，她就算找也不会找我，只会找祖母。
而且我做这些事都是要收钱的，父母又没请我，也没给我钱，我不好出手啊！”
老夫人听了她的话，脸彻底黑了。
钟玉桐心中想笑。
“祖母要是想让我帮忙把那位嬷嬷送走也行，那祖母要诚心向她忏悔，还要日夜三炷香，连续一个月再说。”
也是那位嬷嬷鬼可怜，没有后人供奉，更无家人在世。
原本可以无牵无挂的在老夫人身边尽心伺候，偏偏老夫人这个心狠手辣的把人害死。
老夫人听她这么说，脸色黑了黑。
不过想着刚才钟玉桐好像比那个道士更厉害。
“行，老身就听你的，一个月就一个月！”
老夫人是真的怕了，最近那嬷嬷鬼不仅只出现在自己眼前吓自己，甚至是都能伸手摸上自己的脖子。
好几次感觉自己都要被那鬼给掐死，要是再不把她送走，怕是她的老命要折腾没了。
钟玉桐看老夫人竟然这么好说话，难道是因为萧墨辰的原因？
早知道萧墨辰这么好用，她应该早点儿搬出来唬人的。
回去自己院子里，遣走紫香紫云，她把两个纸人拿出来。
一个是那女道士的，还有一个是她今晚收的。
至于郑二公子的，回头把他强行扔到下面。
“三师兄，你怎么也被她害死了？”
“师妹，你竟然也被她害死，大师兄若是知道你也死了，定然会为你报仇的。”
那纸人说着看向钟玉桐，怒气冲冲的质问：
“你是谁，到底为什么和我们圣火观作对？”
钟玉桐伸手按着那纸人的头，由他如何挣扎都无法翻出钟玉桐的手掌心。
“到底是我和你们圣火观作对，还是你们圣火观跟我作对？
我们府上的柳姨娘就是你们的人，十二年前她让我二哥把我带出去，故意让我走丢。
还把我杀了扔在乱葬岗，她说不是她做的，那么我想问问，到底是你们哪一位做的呢？”
钟玉桐。这话说完，这两个小纸人对视一眼不说话，我还奈何不了你们了，两张迷你箴言符贴在两个纸人身上。
下一刻那男纸人开口。
“十二年前小师妹病重要续命，所以我们在京中物色命数好的世家贵女，取她们的命给小师妹续命。”
旁边的女鬼只能补充。
“十二年前死的不仅只有你，还有其他世家的贵女，不过女子本就命贱，死了就死了也没谁会追究。”
钟玉桐伸出食指按着那说话的纸人，将她给按在桌上，任由她如何挣扎都起不了身。
“你这般看清女子，你自己难道不是女子吗？
你们那个小师妹叫什么名字？
是什么来历？”
那两个纸人知道，被她打了真言符不得不说真话，其中一个纸人扑向另外一个开始厮打。
“不能说，不能告诉她！”
可惜他说着自己也抵不住真言符的厉害开口。
“小师妹是大齐朝最尊贵的公主，用你们这些大梁女子的命续命是你们的荣幸。”
钟玉桐：“……这还跨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