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吴欢瞪大眼睛，仅仅是看一眼就可能挂掉，居然有人能够达到交流的程度而不死？
“异物收容局的第一任局长，也是这个组织的建立者，查理·李。”
“当然，他也只坚持了七年的时间，然后彻底疯狂，用黑火药炸碎了自己的脑袋。”
黄尘烟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平静的可怕。
“还有没有更高等级的接触？”
吴欢好奇。
“第四类接触，终极接触，文明接触，简单来说，一个种族真的召唤来了神的本体，据说有种族做到过，然后这个种族在宇宙中消失了。”
吴欢打了个冷颤。
这些神……这么可怕吗？
“对于神祇而言，万物大同，都是蝼蚁，也许祂们并不是刻意的，只是生命无法承受，甚至无法直视祂们的存在而已！”
“这样啊……那……人类的武器……”
吴欢刚开口就被黄尘烟打断。
“人类的武器？核弹吗？核能在神祇看来只不过是玩具罢了，物质和能量形式的手段根本无法伤害到神祇。”
“只有神才能对抗神！”
吴欢哑口无言，人类几千年的发展或许在那些神看来不过是弹指一瞬而已。
也许某位神睡了一觉，地球上就已经更新迭代了几个人类一样的文明。
“神之间也会冲突吗？”
“会，不同神的位格也有高低，比如骇神，是外道神当中一等位格的三位神祇之一。”
“一等位格的三位神分别是掌管一切生命原初，创造生命的母神，影响生命存续繁衍与进化的异化之神、万物母神、黑山羊之母妮莎格尔。”
“全知之神、智慧之神、寰宇之镜恒一。”
“诡诈之神、噬惧之神、惊骇之神奈格斯托普。”
吴欢咂咂嘴道：“听起来很像是克苏鲁神话。”
“谁知道呢？也许这才是神的本质也说不定。”
黄尘烟摆摆手。
“除了一等位格，还有其他的位格，当然，除了外道神还有其他的神。”
“神祇的位格为一等至九等，最低位格的神也能轻易碾碎一颗星球。”
“外道神，是指那些栖身于寰宇之中，由宇宙最原初的物质和规则诞生出来的神祇。”
“而除了外道神之外，还有本格神，诞生于星球之中，拥有不可思议力量的生命，被无上存在赋予神祇位格的神。”
“那，地球上有本格神吗？”
“曾经有过，存在传说之中，不过外道神和本格神并不对头，现在的本格神不知所踪。”
吴欢沉默，既然如此，人类岂不是只能受外道神的蹂躏？
黄尘烟看着沉默的吴欢，微微摇头。
自己当初在接触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又何尝不是这种感受呢？
无力，愤怒，或许还有其他的。
“你好好休息吧，这些东西只是冰山一角而已，等你恢复了之后我们再慢慢聊吧。”
黄尘烟看起来很累了，吴欢又何尝不是？
吴欢点了点头，闭上眼睛缓缓沉睡了过去。
“吴欢，你是否承认自己杀死了张千？”
朦胧中，吴欢再一次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