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年轻笑着把白时浸推上床,手摩挲着去*他的裤腰带,轻轻耳语:“这里有没有想我?”
“……”
白时浸终于知道沐年为什么要锁门了,他小幅度挣扎着,“年年,别闹了,我现在……”
“现在什么?”沐年问,“满足不了我吗?”
眼睛都看不见,怎么满足。
“我又不是个木头。”沐年说,“我现在病好了,不跟以前一样要悠着,你躺着不动,我来。”
“……”
白时浸眼睛看不见,导致身体别的地方异常敏感,他被沐年扒了衣服,然后全身上下都被吻了一遍,自己只能摸着沐年毛茸茸的头发和热乎乎的耳垂,什么都做不了,任由摆弄。
沐年慢慢地,*在了白时浸的*上。
***
累。
沐年满身的汗,终于把白时浸伺候舒服了,他躺在白时浸的臂弯,嘴上还喘着气。
白时浸摸着沐年有点*润的背,问道:“有没有不舒服?”
沐年摇摇头,又想起白时浸看不见,改为嘴说:“没有。”
“嗯,躺一会去洗个澡,*理一下。”
“好。”
白时浸的怀里太舒服,就这样躺着沐年都觉得特别幸福,但又不得不想以后的路。
他离不开白时浸,短短几天没见整条命都快丢完了,他不敢去想如果以后白时浸真的按照段经元说的那样,喜欢上别的女孩,然后结婚生子,那他该多崩溃。
沐年现在急需一支镇定剂,声音有些可怜,说:“时浸,DEW就剩下我一个了。”
白时浸征了征。
“当初我们三个集资开的公司,那时候没钱,一日三餐都是泡面,但我们三个一起,就觉得泡面也是香的。”
“……DEW也经历过快倒闭的时候,但还是坚持过来了,并且现在在走上坡路,拿到了多少人梦寐以求的金杯。”
“但我一点都不开心。”
沐年的眼泪滑落在白时浸的胳膊上,“我宁可不要,宁可DEW还是个小到别人都没听说过的品牌,我以为孤海倾颓之往是开端,实际上是结束。”
白时浸眼角绷紧,凭借自己的肌肉记忆找到沐年的额头,亲了亲,但没说话。
沐年的血液加速流动,几乎可以说是在祈求,“时浸,我已经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不能再失去你了。我知道,你妈妈因为我们两个的事生病了,但我很自私,我没办法跟你分开,我求求你,能不能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放开我的手吗?”
白时浸呼出一口长长的气。
原来沐年也会没有安全感。
那是他的错。
“对不起。”白时浸沉吟,“是我的错,让你产生这种我会离开你的想法。”
“当时情况太急,你又在配型,我没办法等你醒过来,手机也被我爸收走,不是故意不联系你,我很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你,绝对不会因为我妈的事跟你分开,我保证。”
“别哭,别哭。”
白时浸说着别哭,但沐年哭得更凶了。
两人的小拇指勾在一起,沐年也保证,“就算你的眼睛这辈子都看不见了,我也不会跟你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