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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柔连忙摇了摇头。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钟柔也没好意思当场表现地十分决绝。
吃过饭，方建斌将她送回到酒店楼下。
仍旧将那个袋子递给了她道：“不好意思，这条裙子是按你的尺寸做的，如果你不要，我真的不知道该送谁才好？”
钟柔犹豫了一下，只好默默接过袋子。
*
接下来几天，钟柔一直在忙着庆功晚宴的事，没再跟方建斌见面。
方建斌似乎也挺忙的，钟柔看他朋友圈，四天飞了三个地方。
中间还去了一趟大马。
钟柔并不清楚他的业务，也便没有多问。
周四那天，港交所那边正式下发了牌照。
在那边简单举办过签约仪式后，钟柔也抓紧开始筹备两天后的庆功晚宴。
陈德发这两天在香港忙着交际应酬。
虞慧也被他点到帐下，专门替他挡酒。
钟柔这里少了副手，只好将冯新临时叫过来帮忙。
冯新知道陈德发有意升钟柔做财务副总后，对她倒是十分客气，平日里有问必答。
不过钟柔知道她之前在大厂做过高管，也不好意思随便指使她，只是派她在前面做些接待之类的活。
到了宴会的前一天，钟柔也总算将场地布置得有模有样。
只等第二天空运的鲜花到了，让会务公司的人布置上台，她就能高枕无忧了。
*
晚上回到酒店，钟柔接到陈德发的电话，还以为他要问她庆功宴的事。
谁知陈德发劈头就问：“白萧萧最近跟你联系了吗？ ”
钟柔自从上次提起白萧萧挨了他一顿骂后，便很少在陈德发跟前提起这个名字。
见他主动问起，便道：“没有，怎么了？”
陈德发哦了一声，也没有说什么，过了一会道：“没什么，场地那边布置得怎么样？”
钟柔见他转了话题，也便没有再问，在电话里跟他汇报过庆功宴场地的问题，便挂了电话。
第二天，钟柔早早起床，带着兴发二十多个工作人员提前到场。
因为今天雇用了会务公司的人，前面还有公关部跟冯新他们。
钟柔便做了甩手掌柜，只在前面盯了一下。
便退回到后面，找了个椅子坐下歇歇脚。
她今天为了配合那条长裙，特地穿了双高跟鞋。
在前面走了一会，便累得两脚发酸。
刚坐下，就看到陈德发从那边过来，钟柔连忙站起身，走过去道：“老板。”
陈德发今天穿了身米白色的西服。
本来矮胖的身子，被白西装这么一衬，更显得中间一截圆滚滚的。
陈德发看到钟柔，先是一愣，脸上露出略微惊艳的神色，然后才笑着说道：“钟柔，这件礼服很适合你嘛。”
钟柔忙笑了笑说没有，然后又将现场的情况跟他汇报了一下。
“廖主席他们还没来，荣悦的人也还没有到，我已经安排了人在门口接人，一会上来会提前通知您。”
陈德发点了点头，似乎也不怎么在意。
盯着钟柔又看了一眼，才说道：“这些让他们去办就行。”
钟柔难得见陈德发大发善心地没有差遣她，跟着扬了扬嘴角，便自顾自到那边忙去了。
陈德发盯着她的背影又看了两眼，直到人走远了才收回目光。
脸上兀自一笑，转头带着人去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