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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内，陆淮之听了他的回答，嘴角勾起弧度，一抹苦涩在他心中散开。
看不出来好，省得她在心中产生负担。
马车猛然一顿，月白张望着前面乌泱泱的人，和多辆马车，随后变成苦瓜脸：“世子，今日春闱放榜，我们得绕远路回王府。”
......
这厢，江婉清抹完药，午饭就喝点清粥，因为只要一嚼，侧边的脸颊就跟着疼，她直接干脆不吃。
叶氏看着院中的女子，眼中又朦胧起来。
想到早上江书谦对她们的态度，她就感到一阵阵心寒。
“夫人。”
嗓音温润，早就没有两个时辰之前的强硬。
可能是叶氏太过专注，声音响起时，江书谦已经来到她跟前。
男子伸手想去拉女子的胳膊，却被她冷着脸躲开。
江文翰神情微顿，很快又恢复正常，满脸伪装着爱意。
早上的行为他丝毫没有后悔那样做，因为在他眼中叶氏太过好哄，不管他怎样做她都离不开他。
就是陆淮之的反应有点出乎他的意料，总感觉他们中间有什么是他自己忽略掉的。
“夫人，还在生早上的气吗？”江书谦再次向叶氏的手抓去。
这次叶氏没有躲，任凭他将自己的手握在掌中，闷沉沉的说：“妾身何止是生气，更多的是心寒。”
“清儿长这么大，妾身珍爱非常，是一点委屈也不敢让她受。今日老爷竟然当着那么多的人，不问事由武断处罚，更甚至动手！”
“她一个深闺小姐，如何受得你那样一巴掌？脸肿的老高，午时就喝一小碗清粥。饭后就坐在院中一动不动，我这个做母亲的是越看越心疼。”
女子越说越激动，眼泪随之流出。
看着她哭，江书谦心中没来由的烦躁起来，奈何脸上还不能表现出来，只好耐着性子认错。
“是为夫错了，晚会儿我就去给女儿认错。后来......我不是也没有惩罚她嘛。”
他思绪反转，最后又加一句。
闻言，叶氏脸色才稍稍缓和一点。
到底是自己的郎君，她性子又是柔软。
见状，江书谦暗松一口气，接着，怀揣着小心思，试探性的开口问：“夫人，你们是不是和陆世子认识？”
叶氏也没有多想，只当陆淮之今日来，他才想起来问的。
“慎王的儿子，肯定见过的。”
“哦？那关系怎么样？”江书谦循循善诱。
对于这个问题，叶氏凝眉想了想。
其实他们之间的关系挺奇妙。她幼时和慎王一起读书识字，还经常一起玩耍，当时关系肯定是很好的。
但自从她喜欢上江书谦以后，两人的联系就越来越少，成亲之后更是直接断了。
至于清儿和陆淮之他们，幼时在‘永安侯府’玩过一段时间，后来清儿高烧一场，六岁之前的事情，基本上已经忘记。
已经忘记的事情就很少有人提，要不是江书谦突然问起，叶氏都要将这段往事忘记了。
往事浮现，回忆带起一串，女子脸上不免浮上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