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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活口吗?”
祁辞用捆仙索将他捆住,提着他,好似提着粽子般轻松。
“留着吧,我还有礼要送给前辈。”
夙浅笑得幽戾,令步荆头皮发麻。
祁辞将他随手丢到夙浅面前,又怕再次扬起的灰尘会迷到夙浅,立即用灵力在她二人之间设了一层隔离罩。
少女转身对着步挽歌乖巧道——
“娘亲,杀害舅父,理应不算大逆不道吧?”
步挽歌眼中原有一股漠视,听到此话后,又好似多了一些盛怒,冷声道——
“此等货色,宁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她一想到因为他勾结外敌,导致她族人死伤,夫女离散,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
得到母亲的首肯,夙浅也敢放开手脚去做。
她慢条斯理地上前两步,折起手中的炽翎鞭抵住步荆的下颚,挑眉道——
“舅父,小侄给您一个机会,供出楚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将精灵族和魔族撇除关系。”
步荆当然听不进去,只是随意接了句——
“这样就能放过我?我告诉你,不可能!”
“谁说了要放过你,只是通知你,让你赎罪。”
夙浅面色越来越冷,直勾勾地盯着他,好似要将他万箭穿心。
“呵,可笑。凭什么听你的?我就算死,也不可能为灵魔两族正名!!”
“啪啪啪。”
夙浅眉语目笑,轻拍着手掌,
“念在你与我同宗份上,我给过你机会了。”
夙浅从腰间将短刃抽出,用刀背在步荆面上刮蹭。
“你,你想干什么?”
夙浅用另一只手拍打了两下他的右脸,戏谑道——
“素来听闻舅父最爱惜自己这张老脸,就是不知,含泪而死的同时,还带着一副丑陋之容,您还会瞑目吗?”
夙浅用短刃割向自己的脉搏,一滴一滴黑血滴落在步荆脸上,顿感一阵生疼,嘶吼道——
“疯丫头,你在干什么?!”
夙浅不急着回他话,只是用短刃接了几滴血,均匀地涂抹到他脸上,露出贝齿,从容道——
“养了三月余的美人血,怎能侄儿独享呢?好东西,理应拿与舅父共享。”
“美人血”三字刻到了步荆的脑海中,害怕与愤怒令他止不住地颤抖,泪水夺眶而出,强硬地从牙关挤出几字——
“我答应你!”
祁辞早就开始疗愈夙浅的刀伤了,此时正为她包扎好。
夙浅俯身与他相视,看着他脑门渗出的细汗,满意地勾起嘴角。
“舅父果真是,爽快人。”
“我要解毒丹!”
美人血毁容是真的,可哪有解毒丹,夙浅也是在赌,只能将事先用血炼制好的毒丹给他喂了下去。
他心急如焚地吞下丹药,片刻后,脸上的火辣消失殆尽......
在一旁看夙浅如何“严刑逼问”的步挽歌也算是引以为傲,颇有她当年的风范。
“娘亲,方州沿岸的女子,如何救呢?”
说到这儿,步挽歌面上笑容尽数消散,蹙眉道——
“她们......或许长眠于此了。”
在忘川河中待得太久,魂魄早已消散。
“本王或可一试。”
夙浅等人向一旁看去,凉夜带了两位侍从赶来。
“冥王大人,这不算有违天机之事?”
凉夜冷哼一声,
“若是换作从前,吾或许不敢妄为,如今也算是被天机摆了一道,吾之挚友甚至......罢了,就让本王一试吧。”
步挽歌虽不知冥王经历了何事,可通过他的双眸,说明他对夙浅的情缘绝不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