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在干什么。”季老爷当场就怒不可遏地质问叶晚清和谢安。
因为当时叶晚清还在生季老爷的气,她也不想跟季老爷多说什么。
于是便指着游廊檐上挂着的风筝,就冷冷地说了句。
“能干什么?我刚刚是站在栏杆上,想要帮长安把这只风筝勾下来,没站稳,不小心摔了下来,幸好谢先生路过,扶了我一把。”
“是吗?就这么巧吗?”
季老爷心里满是怨气地问叶晚清,其实他心里也是相信叶晚清的为人,知道这只是一个意外和误会。
但他刚才看见叶晚清对谢安有说有笑地感谢夫人话语,一脸的温婉,就是心里不舒服,都要嫉妒死了。
毕竟自从出了他和宋姨娘出了那样的事情后,叶晚清就再也没给过他好脸色,更别提这样温婉的明媚的笑容了。
所以,他也是想着借此机会,能够跟叶婉清多说几句话。
于是故意做不依不饶地质问一旁的谢安,“谢先生,怎么早不赶,晚不赶,偏偏我夫人要摔下来的时候,你就正好走到这了?”
谢安连忙躬身解释,“老爷,您别误会,我跟夫人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刚才确实是事出突然,在下就扶住了夫人。”
可叶晚清听季老爷这样质问谢安,顿时火气就上来了。
一是觉得他这个人冤枉了谢安,二是觉得他竟然不相信她的解释,把她看成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
于是叶晚清便冷冷地甩下一句话,“随便你怎么想,清者自清,懒得跟你废话。”
说完,她就回自己的卧房了。
而宋姨娘也是连忙将季老爷劝回了房间,还亲自下厨房给季老爷做了这一桌子他最爱吃的菜。
因为不胜酒力,当晚季老爷就迷迷糊糊地,不知为何又睡在了宋姨娘的房间。
而第二天一大早上,宋姨娘有事哭哭啼啼去找叶晚清,说她自己昨晚又被季老爷抱在床上轻薄的事情。
还告诉叶晚清,她发现自己已经有了身孕。
季老爷醒来后,去找叶晚清赔罪解释,但叶晚清已经心灰意冷,便没有听季老爷做任何解释。
一个月后的一天,季老爷刚从扶风国进货回来,一回到府里。
就听宋姨娘说,夫人叶晚清半个月前的一个早上,坐教书先生谢安的马车出门后,就再也没回来过。
而谢安也在没来府里给季长安教过学,两人从此再无音信。
季老爷当时一听就受不了打击,气的大病一场,却也花钱四处寻找叶晚清的的下落,可却一直未果。
再后来,下人们在谢安在府里教书时所住的房间里,发现了叶晚清的肚兜。
自此,府里的下人们,就在私底下传开了叶晚清是因为和谢安有奸情,才私奔的。
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季长安在心里开始怨恨起自己的母亲。
因为不知道是谁,把叶晚清和谢安私奔这件事,都传到了他的学堂里。
这让季长安也在学堂里被小伙伴取笑,指指点点,抬不起头来,说他母亲水性杨花,还没准他也不是季老爷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