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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相处多年,亲人?骗谁呢?谁家亲人后背满是伤?谁家亲人一现身就遭你们人大打出手?你怕是忘了,你们老鸨开口第一句,就是让大人做主,让阿夏补偿,她因逃婚,引得山匪给逸香楼造成的损失?还美其名曰想办法解决,我看是你们想空手套白狼!
其四,山匪说阿夏逃婚,她就是逃婚啊。这年头,都有人相信山匪说的话了,那我还想说,我不是阿夏,真正的阿夏是被他们戕害了呢?他们是贼喊捉贼,你们怎么不信呢?”
常染深呼吸,终究还是问了她最想问的:
“大人,你们审山匪了吗?审了吗?”
府主脸色从常染说第三点时就开始深沉,现在,更是打击到了他的痛点。
堂外,百姓议论纷纷的。
老鸨和曼香面面相觑,又不约而同地都看向府主。
府主只有两个字:“没有。”
“没有……倒是先把一个与此事无关的女子,带上堂。本末倒置!”
堂外,风向有些不受控。
“常姑娘慎言。”
记录过程的主簿连忙解释,“我家大人是昨天上任,对城中情况尚不熟悉,难免有所疏漏。再者,山匪所居之山,有护山大阵,我等上不去,那惹事的山匪有些还颇有能耐。”
常染拱手,“大人,民女并非不通事理,也非无理取闹。而是山匪之患,事关人命。凡人之命,不是蝼蚁,不可轻贱。”
这种事,说到底都是前任府主不作为,女子如物品一样随意遭人买卖,山匪出入如他无人之境,伤天害理。
府主起身,走下堂,对堂外百姓,朗声道:
“诸位乡亲,吾观此山匪,非一日之积,实乃长久以来民生凋敝、法度不彰所致。百姓苦于苛政,生计无着,不得已而铤而走险。是以,本官决定,自今日起,减轻赋税,改善民生,让百姓安居乐业,方为上策。
再者,加强法度,严惩不贷。对于那些作恶多端、屡教不改的山匪,定要严加惩处,以儆效尤。”
堂外,一片掌声!
好一个新官上任三把火,以阿夏之事为引,抛剿匪之论,立威信于民中。只要再以其雷厉风行之手段,深得民心,不在话下。
可主簿,却到他大人身边提醒:“大人,山匪之中,可是有很多人已是元丹境修为。”
“此事,本官会与邻城府主,商议协作。毕竟,山匪之患,非一城之力所能解决。总之,本官定当竭尽全力,为民除害。望诸位同僚共同努力。”
“大人英明,我等定当全力以赴,助大人一臂之力!”
这堂中下属左右站立共八人,只有两人回应。
这倒是十分清楚了,哪些人是这位新府主的,哪些人又是旧人麾下的。
府主叹气,某些人终究是烂泥扶不上墙。
他正要开口,却忽然听见大堂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很快,便见一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进来,神色焦急。
“大人,不好了,山匪来了!”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山匪下山了?
这……这可如何是好?
堂外众人纷纷离开,保命要紧!
常染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猛地抬头看向府主,却见府主也是一脸凝重之色。
“可知他们下山所为何事?”府主沉声问道。
那官员摇了摇头,道:“不知,但他们来人四位,来势汹汹,看样子不像是要做什么好事。”
府主眉头紧皱,沉吟片刻后,道:“传令下去,让所有人做好准备,务必不能让山匪伤害到无辜百姓。”
“是!”那官员应了一声,转身快步离去。
“你们护送这些姑娘回去。”
“是。”
“走走走。”逸香楼三位跟着三位快吏走了。
府主又看向常染。
常染原地不动,“估计是来找我的。”
“常姑娘,你可以到后堂暂避,此事我们会处理。”
常染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刚才离开的六人,突然之间便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仨俩儿地摔了回来。他们摔在地上,痛得龇牙咧嘴,显然伤势不轻。
而这位府主大人当机立断,召唤长剑,就飞了出去,然后,就被人打飞回来。
不是?
他出去有两分钟吗?
府主连忙站稳,嘴角有溢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