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差不多吧。”
无心笑着看了他半天，忽然又说：“不，还是不一样。”
阿系偏头示意他解释。
“杨渝年怎么说也有个妃子的身份压着，但是阿系什么也不需要管。所以阿系就是你，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无心说着抬手去摸他的脸，去整理他的头发。
阿系直直看了他片刻，不知在想什么，最后说：“并不是什么都不需要管的……”
这只灵到底是本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是是有自己身份在的。
无心没管，只是自顾自地摸着，摸着摸着，他又想去亲阿系，但是被推开。
“你不要亲我。”
“为什么？”
“……因为规定。”
“不管。”无心说着又要动手。
阿系被逼急了，说：“因为我不爱你。”
无心果然住手，他有些受伤地看着阿系，想说什么，没说出口，最后还是退了开来。
“是，两情相悦才能。”
过了会儿，他拉过阿系：“我们下山吧。”
“去找纪可维？”
这几日，纪可维在一修法之城中停留，似乎是想要买些东西。
那处鱼龙混杂，系统本就想让无心去找他的。
“不是，我想和你一起游玩，就像……当初连修明和七憬云一样。”
“……”
两人心中，都是百般滋味，系统又说了那句好久没再说过的话：
‘我不是七憬云。’
‘……我知道。’
“我也不是连修明啊……”
最后，两人还是下了山，去找纪可维。
他们见到纪可维的时候，是在一场地下拍卖会上。
纪可维见到突然出现的二人，很是惊讶。
“师父？”
他又看看无心身旁的阿系。
“他是……那玉环之灵吗？”
无心点点头，沉稳道：“他叫阿系。”
纪可维还想再问更多，忽然满场哗然，是最后的一件拍卖品出来了。
黑布掀开，笼子里竟是一个人！
或者已经不能说是一个人，而是一只早已失去心智，甚至失去为人相貌的兽类：
皮肤泛青，长有鳞片，不时愤怒地拍打着铁栏。
“这是……被妖兽之血侵蚀的人。”无心说。
纪可维点点头。
他就是为这个来的，此人被妖兽之血侵蚀，心智早已全毁，他若是能够得到，带回去以古龙秘法再行炼制，就能得到一具实力高强的的死士。
但是现在无心在这里，他当然不会再这么做。
“我来之前，听到有消息是这么说的。”
无心不再看那台上，转过头来问以密音之术他：“你到这来做什么？此处鱼龙混杂，很是危险。”
纪可维有些愧疚地答道：“我想找一些蓝空灵石，听说这里有，就来碰碰运气……师父莫生可维的气。”
无心说：“我不会生气，我只是担心你。”
他们说话间，场中已经开始了竞价，但纪可维已经不在意了，他问无心：
“师父怎么知道我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