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笔,万鬼伏藏!”
“里马卧槽,槽里无粮!”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
“什么玩意这是,脑子有点乱,我这是在哪!”
一股信息传来。
“在下牛大力!牛是牛马的牛,大是打工的大,力是苦力的力!俺还是一位草药名。”
……
在下牛大力,炎黄子孙,正规华夏社畜,……好吧,其实我是业余的。
因为我不常上班。
不是因为家里有矿,而是天生与领导犯冲。
算命的说,我本来是刑剋领导的命格,但因为剋是相互的,而我的格局太弱了,所以,我就成了被剋的那一个。
这个事我一般不告诉别人,因为这会影响我找工作。
所以每当填写出生日期的时候,我通常会改下日期。
我不怕别人不懂,我怕别人懂,以防万一,这点上,话糙理不糙。
这也就造成除了我的亲生母亲,没有人 知道我具体是哪一天出生的。
所以,我很少祝福别人生日快乐。
我没有的快乐,你凭什么拥有?
不要觉得我小气,把你放在我的位置,你未必有我大方。
好吧,没办法,格局就这么点大。
但是我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对劲,我有些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眼前是一个石场,一般人可能不知道石场是什么,就是打石头的地方,这种石头一般用来做建房子的地基用。
这种石场九十年代是十分常见的,后面渐渐被钢筋水泥替代。
石场一般会经常性出现死伤。
现在的我好像就是受伤的那个。
我似乎被山上掉下的石块砸中了右臂,人被砸得人仰马翻的,摔倒的同时还碰伤了头。
现在的我,整个人处于一种懵逼的状态。
好像忘了许多事情,忘记了自己是谁,西医称之为暂时性失忆,是由于大脑受到外界的剧烈碰撞,造成脑积血,血块压住部分记忆神经导致失忆。中医称之为失魂症。
至于为什么我会知道,好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知道了。
“小伙子,你没事吧?”问话的是一个老头,破衣烂衫的,衣装有点古怪,头发也留挺长。
“废话你这是,你被砸一个试试。”牛大力心下嘀咕两句,还是礼貌回答道:“还好。”
“你手还在流血,得赶紧包扎一下——”
不等他说完,牛大力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晕了过去。
“嘿,小伙子——”
老头身边的年轻人说道:“爹,别喊了,人昏过去了,你看他头上这么大一个包,应该是碰到头了。”
“人命关天,耽误不得,先救回去,把人背上——”
“好的,爹。”
……
老头人称王老爹,真名没几个人知道,是这个小石场的矿工。
年轻人是他儿子王二牛,这小石场就他们父子二人。
他们一家三口人,王二牛还有个姐姐王大兰,是待嫁之身,只是女子不宜抛头露面,一般在家忙活,偶尔也会给他们送送午饭什么的。
他们是石场附近的人家,世代以采石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