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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笑着摇摇头,哎呀,没我老头子什么事,走!去村口看下棋去!
月余时间,就这么在蝉鸣中飞逝。
依照惯例,该是女方家抬轿子到男方家接过来的。
何山直言,左右他也没有家,不必那么麻烦,他过来就是了。
短工这块儿,他也已跟工头请离,工头亦喜欢这个勤快的小伙子,工钱都多给了些。
他又去告知大伙儿他要定亲的喜事儿。工友们便缠着何山,要他请客搓一顿。何山也没推辞,能有人与他庆祝亦是好事。
大家在酒肆中举杯换盏,知他第二日还得起早,便也不灌他酒水,只道恭喜。
第二日,何山着一身红衣随王婶过来,赘婿一般不声张,便也没有鞭炮什么的。
只是沈南溪将屋檐挂满了红色的剪纸,红红火火喜庆的很,风一吹过,哗啦啦的响。
也有人问家里是不是要办什么喜事,沈南溪但笑不语。
直到有人看见一媒婆打扮的人,带着一穿红衣的小伙子进了沈家,便都猜是如花的亲事,偷偷摸摸趴窗沿儿看。
王婶主持,二人交换了信物,改了口,便是成了。
从此沈南溪和年年便喊他一声姐夫,他管李老头叫爷爷。
但是何山不太习惯沈南溪叫他姐夫,总感觉沈南溪的领导气场还在影响他,他便还是叫她小老板。
何山不回镇里工作了,沈南溪便要他帮忙照看当初开荒的农田。
前段时间已经从灵田里移出来一批秧苗种下,目前长势喜人。
如花将年年的玩具屋收拾出来给何山住,毕竟未成婚也不好住一个屋是不!
何山也勤快,每日施肥浇水一个不落,空闲时就陪年年玩。
一家子暂时没将能力告知何山,毕竟要是说出去,那就是灭顶之灾。
何山带年年,如花便说去帮沈南溪的忙,而后与沈南溪和老爷子进了空间。
沈南溪将主要赛道放在了水果上,毕竟卖菜的农户到处都是。但是有果子,还是这么大又多汁的,非常少。
已经在县城里打出名号的几样水果中,目前荒地里能成功结果的只有苹果梨和油桃。
西瓜秧已经蔓延出去了老长,李大爷试着去沟通意识,只见瓜秧开始慢慢开出许多黄色小花,就停止了。
沈南溪着急的很,怎么不结果呢?西瓜就得夏天卖的好哇,这要是错过了赚钱的时间,那不得后悔得撅手指啊?
李大爷叹了口气说,我也没办法呀。结果要授粉,这一时半会儿去哪里找骄虫呢?
如花此时正收拾完从空间出来,看爷孙俩着急,自个儿不由得也着急起来。
沈南溪转过身问如花:“咱们的种子里,有花种不?”
如花仔细想了想,一拍手道:“还真有,我去拿。”
一转身就不见人,没一会儿又出现在原地,递给沈南溪一个袋子。
沈南溪的想法是,看能不能利用花香吸引昆虫,顺便完成瓜田的授粉。
她比较糙,对花也没什么研究,直接在瓜田边挑了块翻过的地,撒了一排花籽。
如花浇灌灵泉水,李老爷子一抬手,那块田一下子就光鲜起来。
如花或许就像她的名字一般,看到一片花海,眼睛里也涌出一片星海。
沈南溪一拍手,走吧,待日落再来瞧瞧。
如花要做晚饭,便先一步回去了。老爷子说要回老屋子拿东西,也离开了。
沈南溪露出一个笑容,转身看向花田。
当天晚餐时分,餐桌上多了一小束用瓶子装着的,五颜六色的花。
如花知道,沈南溪又对她用心了。一个喜欢也不会说出口,一个偷偷观察又悄摸摸的做。
晚饭是如花做的,年年是何山喂的。至于其他人今天去做什么,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何山也没怀疑,他们能致富定是有自己窍门的。左右以后都是一家人,愿意说了他们自然会说。
自己啊,只要把年年看好咯,比啥都强!诶年年慢点,要嚼碎了再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