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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稀宁接着方多病的话说:“却不知他还有一把至柔之剑,名为刎颈。我师父他从未在众人面前拔出过刎颈,这世上知晓此剑的人,应该不超过五指之数。”
白江鹑满脸狐疑:“难道你们真的是门主的徒儿?”
方多病紧紧拉着白江鹑的衣袖,信誓旦旦地说:“我都说了,咱们都是自家人,我怎么可能欺骗你呢?”
白江鹑看着方多病,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回答。
方多病见状,赶忙说道:“这下可以收留我们了吧?”
白江鹑还是有些为难:“可是……我……”
方稀宁不慌不忙地拿出一份契书,似笑非笑地开口:“当年四顾门有难,百川院把这份土地押给了我娘。四位院主,这是契约,我和哥哥呢,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百川院,被我娘拆了就盖猪圈的。”说着,方稀宁还摇了摇手中的契书,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四位院主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
白江鹑惊讶地说道:“这竟然是门主遗命。”
方多病转过身,激动地看着白江鹑,大声说道:“这是师命,不是遗命,我师父他只是失踪了,他没有死!”
方稀宁也用凌厉的眼神看着白江鹑,附和道:“白院主要是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方多病转身看着其他三位院主,诚恳地说:“所以我想留在百川院,等我师父回来,重振四顾门。”
方稀宁接着说道:“四位院主,你们若是不收下我们,现在契书在我的手里,我不介意现在就把百川院拆了盖成猪圈。”
方多病拉了拉方稀宁的衣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被方稀宁一个眼神给制止住了。
纪汉佛思忖须臾,开口道:“罢了,我稍后令人将刑牌交与你们。”
纪汉佛言罢,便差人去取刑牌。
方稀宁喜道:“如此甚好,多谢四位院主。”
方多病冲着四位院主咧嘴一笑,未敢言语。
少顷,一名弟子手持两个刑牌而入,石水将刑牌交予方多病和方稀宁。
纪汉佛取出一封信,言道:“灵山派的掌门人王青山,数日前给我寄来一封信,言称在嘉州城内发现了金鸳盟的联络暗号,疑有魔教余孽潜藏于此。我等本欲遣人前往调查,然适才传来消息,称王青山已然殒命。”
白江鹑惊愕道:“怎么死的?”
纪汉佛沉凝道:“蝉蜕登仙?”
云彼丘质疑道:“这灵山派向来修习长生之术不假,可这登仙之期,也忒巧了些。”
方多病朗声道:“我与妹妹这就去嘉州,查明真相。”
方多病言罢,便携着方稀宁匆匆离去。二人踏出百川院,纵马赶路之际。
方多病不禁好奇问道:“宝宝,你怎会想到威胁四位院主呢?”
方稀宁轻哼一声,愤愤不平地应道:“那四人推三阻四,摆明了不愿接纳我们,与其软磨硬泡,倒不如以威胁更为有效,你瞧,这不就奏效了嘛。”
方多病连声附和:“是啊,幸亏舅舅曾告知我们李门主的秘密,否则此番恐怕难以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