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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夯货,你不出声劝劝?】
「我才不劝,谁让他们都要利用原主的,打死活该!」
「欸,要是南时哲挂了,我是不是可以继承他全部财产?」米榴花露出狡黠笑容,想想还挺美。
【你这女人……跟捞女有什么区别?】
「有哇,这可是我合法所得,又不是坑蒙拐骗而来。南时哲应该没有跟我签什么婚前协议,对吧?」
【这倒是。】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火星齐飞时,几辆黑色车子停在大门口。
南戚、南垣带着怒火走进来。
“时哲。”
“时隽。”
两人叫住各自儿子。
“你们这是想干什么,打群架吗?”南戚看看两个青年,“还是小孩吗?”
南垣:“你们全都给我出去。”他把院子里双方保镖都轰了出去。
顿时,拥挤的院子里立刻变宽敞了。
“这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进去再谈。”南垣看看儿子,威严声音透着不容拒绝。
屋内米榴花看到两家老人来了,立刻紧张起来,南氏集团两个副董事长为了董事长之位争得不可开交,他们一定会找炮灰来打压对方。
而这里最像炮灰的人,只有自己。
对了,这两个大叔还是自己儿子公司的董事长。
南陆的董事长是南戚;南图的董事长是南垣;他们都想控制自己儿子,为己所用。
她从赵兰那听来一个小道消息,如果谁家先有孙子,南启康就把董事长之位传给谁。
他们明争暗斗多年,表面看似平和,私下早就暗流涌动。
米榴花面露难色,豪门真不是那么好待的地儿。
听到“啪嗒”开门声,她急忙单腿跳到门口,大声喊道:“爸爸好,二叔好。”
“老婆,你怎么了?”南时哲急忙上前扶住她。
“没事,就是脚不舒服而已。”米榴花尽量忍着,痛是真痛,等会回去一定要多喷点药。
刚想到这,她感觉有人在掀自己裤腿,急忙低头看去……
南时哲蹲在地上,挽起他裤腿,查看她脚腕。
脚踝青紫肿胀,看情况应该蛮严重的。
他转头收起眼角,看了看南时隽,回头起身,“很痛吗?”
“嗯!”榴花点点头,眼神里满是可怜,仿佛受了极大委屈。
“南时隽,这是最后一次,请你对你嫂子,”南时哲顶顶后槽牙,一字一顿道:“放~尊~重~点~”
南时隽并未理会大哥的威胁,目光落在米榴花脚踝上。
把榴花打横抱起来,南时哲看向两位长辈,“爸,二叔,我们先走了。”打完招呼,他迈着长腿往门外走去。
“老二,既然孩子们没事,我也先走了。”南戚微笑着,眼里却有精光在闪烁。
南垣笑道:“大哥,慢走!”
南戚跟在儿子身后,离开庭章。
看老大一家离开,南垣回头看看儿子,再看看时榴,“你们俩尽快把婚期定下来。”
南垣临走前,看向自己儿子,“南时隽,别让我瞧不起你,为了一点儿女情长,耽误自己的事业。”
“这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南时隽并不把父亲警告放在心上,反呛:“我对继承南氏并不感兴趣,别把你的欲望倾注在我身上。”
南时隽说完,看向身边女人,“小时,我送你回去。”他回餐桌拿手机时,看向桌上三菜一汤,垂下眼眸。
没多久,庭章苑的十八号恢复平静。
……
“南总,不严重,不用去医院,回去喷点药就好。”
“不行,肿成馒头了,还不严重?”南时哲看向腿上脚踝,眼里有心疼。
沉口气,米榴花看向反派侧颜,车外灯光打在他脸上,五官棱角分明,皮肤与脸骨完美契合,有些冷漠,但也很理性,像一头孤傲的雄狮。虽然是长发,长得也是俊美型,却很阳刚,一点也不阴柔。
“南总,你不想问点什么?”米榴花看向他,头上乌云虽然变小不少,但并未消失,这是不是说明他心里还是很在意?
在意却不问,不像反派作风。
南时哲侧头看向她,微微一笑:“你想说就说,不说也没关系。”
“我还是跟你说说吧。”为了免去后顾之忧,她感觉还是说出来比较好,包括她是卧底的事。